纯歌就把心里的盘算说了出来。
“我听说四弟妹过得拮据,就是园她庄子上出产不好,几个铺子也不挣钱。我想着,要是四弟妹自己的铺子能挣钱了,她心里有了底,也不会再这么去寻旁门左道。”
援人以鱼不如援人以渔。
若是能有太太平平挣钱的法子,相信四夫人也不会铤而走险。
就算是真的出了事情,四夫人笃定李家不会不管,总也要担心会不会影响到李建浩还有几个孩子的婚事。
所以还是得让四夫人自己挣钱才行,而且还得是正大光明的挣钱。
李建安听着纯歌说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脸上就露出几分重视道:“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了。我手底下虽有几个做生意的好手,不过那是四弟妹的嫁妆,我也不好插手。”
自然是没有大伯插手到弟妹嫁妆铺子的道理。
要真是让李建安插手,只怕明天李家的笑话谣言就要满天飞了。
纯歌就笑着嗔道:“哪里能让你插手这种事情。我只是琢磨着我手底下想要再多开两家花油铺子,就是手里头现银不够。就想着找个现成的店面,想叫四弟妹给我挪出两个铺子,我分红利给她。”
望着怀里的纯歌笑靥如花,李建安心都软成了一团。
真是个傻姑娘。
她的花油铺子,虽说才做了几个月,可名声连自己都听过了。
五两一瓶的花油,那些夫人们都喜欢的很。好几次下朝时碰见同僚,他们还跟自己打趣,说自家夫人的钱都给李家挣了去。
连皇后娘娘都还让带了几瓶特制的花油进去。
花油铺子一个月挣的钱,可不比自己名下那些生意挣的少。
现下要白白给分出来,就是为了自己,不想让自己兄弟不睦。
李建安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针扎了一下,偏偏这针上还带着蜜糖,让心上满是甜昧。
望着纯歌亮晶晶如同星光的眼眸,就俯下身轻轻含住了纯歌柔软的双唇,含糊道:“傻姑娘。”
纯歌顺势搂住了李建安的脖子。
等纯歌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李建安才松开了她,摸着她头发低声道:“那是你的嫁妆铺子,你不用白白分出来。咱们可以再想其他的法子。”
纯歌就柔柔道:“谁说我是白白分出来了,四弟妹得出两个铺子呢。我白白得了两个铺子,又不用交租,只不过是分四成的红利给别人。”
“四成。”李建安先是怔了怔,马上就否决道:“不行!”
就算是要给红利,也没有就这样让自己的女人这样吃亏的道理。
四成是有些多,可李建安对自己这样好,投桃报李。既然看出来他对兄弟之情的看重,自己能伸手的就尽量伸手吧。
何况舍了些银子,就能让太夫人和李建安都对自己满意,也没有划不来。
自己如今五家嫁妆铺子,还有庄子上都打理的红红火火,手上也不缺银子,退一步海阔天空罢了。等今后分了家,四夫人他们日子的确也是艰难,国公府都是自己的,没有必要太计较。纯歌这样想着,李建安却还是不愿意,就教训纯歌道:“你不知道四弟妹的性子。她要是这回尝了甜头,下回就要在你所有的铺子都掺份子,还会要你六分七分的红利了。还有老五那儿,要是让人知道老四他们分了你花油铺子的红利,老五几个肯定是忍不住的。你听我的,二分红利,她要再多,你也不给。若是不答应,你也就不用管她了,就告诉她你另外找了铺子。”
纯歌看着李建安在那儿斤斤计较的和自己说生意经,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李建安,心里只有源源不断地暖意。
等李建安都说完了,就抱着李建安软软的说了一声好。
李建安身子一僵,手就不受控制的伸进了纯歌的衣襟,握住了胸前的软玉,戏谑道:“你说什么好?”
纯歌羞红了一张脸,低着头,喊了一声国公爷。
李建安却掐着她下巴,逼迫她抬头,含着她的唇,仔细舔舐,诱哄道:“叫我的名字。”
纯歌憋了半晌,才涨红着脸,叫出了李建安三个字。
人已经缩成了一团,像是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