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私奔,还说什么礼不礼、成亲不成亲,他脱光衣服这样勾引他,他还能没反应?
抬眼一看,萧敛风手肘半撑,看着他眉心银兰,神情隐忍。泽兰收回目光,亲了亲他下面,正要含进去,他却坐起身来。泽兰的吃食忽而离了嘴边,刚要抗议,就被他捞进怀里,掩上被子,“想要?”
“不想要,我还辛辛苦苦地来这六川?你能不能别婆婆妈妈!”
似是补偿,萧敛风终于揉起他的乳头。泽兰舒服地叫了一声,享受着爱抚,却还时刻记得当务之急,是要把萧敛风给撩起来,于是看似无心、实是有意地说了句:“还是你弄得舒服。”
萧敛风听出些别的意思,“你自己弄过?”
泽兰从没做过这些事,但他坏笑道:“想哥哥的时候,就玩着这里,嗯……哥哥剪指甲了吗?都不掐它们了。没有哥哥欺负,它倆好可怜的。”
萧敛风本打定主意要先说清,这妖精多骚一句都得坏事,定住心神,收回了手。泽兰心里骂娘,不依不饶地黏上去,故作委屈,“哥哥好坏,兰兰想要!”
萧敛风吻着他的嘴角,“兰兰乖,先别这样,哥哥有事与你说。”
“萧!敛!风!”泽兰忍不住骂粗话,“你他娘等得及,我等不及!”
“这不都依了你吗?”萧敛风失笑,“我想说些其他的事,只要一会儿。”
泽兰咬着牙看他,“别废话!快说!”
“兰兰是从天宫掉下的,或许已经知道,但亲口与你坦白,终归不同。你知我姓萧名遥字敛风,但这非我原名原字,”他看进泽兰双眼,认真道:“我本叫连风,是连家三子。连晴连缦瑞是我二姐,我十岁时她称我已病死,实则为我改名换姓,将我送进了潜渊。牵骨之变,连氏一族无一幸存,我修行六川剑法,是要为姐报仇、为族雪耻。”
泽兰的确全都知道,但正如他所说,亲口听他坦白,终归不同。
是信任,是不想再骗他。
“我也有话和你说,我不是什么仙人,虽然我的确来自另一个世界——咦,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的?”
萧敛风笑而不语。
泽兰了然,“也对,你可是满肚子坏水的阿风,怎么会对我毫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