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虚情假意,他实则爽得脚指头都蜷起。
害!早知激将法这么有用,早八百年就该这样干了!
他可太爱现在的小风了,凶得像只狼,在他最深处一通乱咬。心里想着,嘴巴如实交代,“我的大狼狗……哈、和你相比,其他男人都不叫男人!哥、夫君、大英雄……我、我真爱死你了!鸟大腰好,金枪……嗯啊……金枪不倒!”
是操得还不够狠,竟有心思讲段子。萧敛风以吻封去他叨叨不停的嘴,将人托进怀里,站起身按到墙上操弄。
这样进得更深,撞得更狠。很快泽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一场汹涌云雨过去才逐渐拾回神志,喘着气,努力收着不让人走,“堵着,我要给你生小狼崽。”
萧敛风将人抱回床上,他从不忘事后亲昵,一边啄吻,一边爱抚,嗓音沉厚,“可我想要小兰花,怎么办呢?”
泽兰伸出两根手指,“那就一男一女,最好是龙凤胎,一次解决。”
“生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但阿妈等着抱孙子呢。”
“我生。”萧敛风亲着他的指尖,“不要你痛。”
泽兰笑得要开花了,“原来三公子不仅才智无双,甜言蜜语也这么会啊?你姐知道吗?”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萧敛风说,“只给你知道。”
泽兰枕上他的肩膀,渐渐从笑声里静下。萧敛风的呼吸长而轻,起伏间将泽兰淡香纳入肺腑。天色渐暗而万家灯火未明,暮色使人昏沉,他柔声喊兰兰,“回宫再睡。”
“不回去。”泽兰小声道,“我们私奔。”
去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远离朝堂、远离江湖。连相的剑、六年前的真相,都就此为止,不要再往下挖寻。他随时会走火入魔,突如其来,毫无征兆。是怕的,很怕的,泽兰不能与至亲分离,而萧敛风是他在这世上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