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凡事凡物都有着相生相克的道理﹐但凡闻过此香的人﹐血液中如果会混有天然的檀香草﹐那么此人便会在半柱香的功夫失去性命。
而唯一能使血液中混入檀香草的葯性﹐唯一的办法便是——将沁入檀香草水的银针刺入人体的穴道中。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真正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不错,秦落衣善于用葯﹐自然也善于用毒﹐只要懂得葯性之间的相生相克之道﹐杀人只是弹指间的事情﹐根本就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耶律彦拓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走﹐蜡烛在静静地燃烧﹐偶尔还会发出”啪”的声音﹐等待去救一个人是秦落衣常有的事﹐但等待去杀一个人﹐这是她头一次﹐也许也是自己最心痛的事﹗
矛盾而复杂的心情驾驭着秦落衣的心﹐她既希望见到他﹐又不希望他回来﹐这种强大的矛盾思想就像是巨大的煎熬般﹐令她有些不能自制。
今夜﹐她觉得特别冷。
当耶律彦拓推开内寝的门﹐看见躺在的人儿身子轻轻颤抖一下﹐使笑意悄悄爬上了唇角。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是在等自己回来吗﹖
屋中淡淡的花香充斥着他的鼻息之间﹐他并不知道衣儿喜爱的这种花叫什么名子﹐但看上去纯白得那般不真实﹐就像衣儿的人一样﹐令他有些恍惚。
大手轻探她柔美的脸颊﹐今夜的她美得令他心动。
秦落衣睁开眼睛﹐娇柔的身子面对着耶律彦拓伟岸的身子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她尽量压抑住心中难言的情绪﹐淡淡说道。
耶律彦拓抬起手﹐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道: ”把你惊醒了﹖”
”没有——”秦落衣一边言不由衷地回答着﹐一边阻止了耶律彦拓自己寛衣的动作。
”我来﹗”她轻声说道。
耶律彦拓嘴角一勾﹐端坐于床前﹐任由秦落衣为自己寛衣解带。
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的臻首﹐令她看向自己。
”你今夜为何这般乖巧﹖”
低沉的嗓音中有着蛊感人心的力量。
秦落衣的心微微一颤﹐连忙开口道: ”难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我当然喜欢﹗”耶律彦拓扬起爽朗的笑﹐随即便将秦落衣整个拉坐在怀中。
大手陡然将她的腰际收紧﹐粗犷而又炽热的男性气息扑在她的耳际之间。
”但是你这样是在玩火﹐知道吗﹖”
浓烈的危险渴望不言而喻。
再温柔的男人也会有危险的一面﹐更何况耶律彦拓本身就是一个习惯了征服与肆掠的王者。
秦落衣紧张地推开他﹐谁知却被他抱得更紧。
”不要这样﹐是你说的﹐你不会强迫于我﹗”秦落衣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耶律彦拓英俊的脸宠﹐一点点地靠近她——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