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其实儿臣的办法很简单,也是唯一一个能够拖延时间的办法!萧公主是死于掬情轩之中,因为,只有王兄能将秦落衣交出来,那么赫拉一定会较少防备的!”耶律休哥斜视了一下耶律彦拓越来越冰冷的眼眸,唇边微微一勾说道。
他的这番话也使得耶律倍的身子微微一怔,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父皇,万万不可!”
而此时的耶律彦拓早已是怒火中烧了,他狠狠咬着牙关,如果不是御书房中,他早就朝耶律休哥一掌拍过去了!
该死!他竟然敢打衣儿的注意!
“这——”就连皇上都察觉出自耶律彦拓身上所散发出的怒气,他的语气显然疑虑了很多。
“皇上!用一个女人来换取江山的稳定,这并非是英雄所为!”
耶律彦拓眯起斜长深邃的眼眸,凌厉地审视着耶律休哥,如磐石般低沉的声音此刻充满着冷峻异常的味道。
耶律休哥毫无畏惧地接住他眼眸中的寒光,说道:
“红颜祸水这句话果真不假,没想到一个秦落衣边让皇兄和东临王竞折腰,但是——”
他顿了顿,面朝皇上继续说道:“皇上,此举是不得以而行之,只有能够成功拖延时间,那么大军麾下之际,也便是赫拉族灭亡之日!望父皇三思!”
“父皇,这是万万不可的——”耶律倍急了。
皇上缓缓扬了扬手,打断了耶律倍的话,紧接着他看向一旁的耶律彦拓:“拓儿,朕要你站在大局着想,如果为了一个女人而影响大局的话,你认为值得吗?”
“皇上,如果你要问我,我只会说,衣儿不能交,赫拉即刻攻打,这便是我的意见!还有——”
耶律彦拓的语气一如他深阒的脸庞般冰冷,他寒潭般的眼睛转向耶律休哥,缓缓开口道:“如果某人因为怕了赫拉而连累无辜的话,我完全可以独自带兵兴讨!”
“东临王,你说这番话也未免太过狂佞了吧!”耶律休哥气急败坏地扬声道。
耶律彦拓微微一笑,唇边扬着最残冷的笑意,他看着耶律休哥,一字一句地说道:“本王一向如此,怎么二皇子是第一天才知本王的吗?”
真是可笑,他一向是在沙场中的尸体上站起来的,真正要是论行兵作战的话,契丹过又有何人能及?
耶律休哥顿时被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一双眼睛几乎都可以杀人了。
“罢了罢了,不要再争了!”
皇上感到头越来越疼,他就知道刚刚问了也是白问他的这个侄儿一向恋慕那个女子,怎会将她交出做饵呢!
随即,皇上稳了稳声音,严肃地眼神环视了两个儿子和耶律彦拓,良久后开口道:“朕已经决定发兵征战赫拉族,主将一职——”
“父皇,儿臣愿意担此重任!”二皇子耶律休哥上前说道。
“怎么二皇子不认为时间仓促没有准备了吗?”耶律彦拓冷讽的声音扬了上来。
耶律休哥脸色闪过一丝难堪,但紧接着便掩了去,他冷言说道:“我不懂王兄这般冷嘲热讽是处于何意,刚刚我的那席话无非是想为攻打赫拉族得捷径罢了,但是父皇既然已经作此决定,那么我这个做儿臣的必然会为父皇出份力!”
“好了,休哥、拓儿,你们的爱国之心朕是清楚地,这样吧,午时三刻,你们三人会进行一场武艺较量,到时朕会命人将帅印悬于高门之上,谁最先夺得帅印,谁便将会是行军的主将!”
皇上思前想后说道,他认为这样是最直接也是最能服众的一种方式了!
耶律彦拓、耶律休哥、耶律倍纷纷上前领命道:“谨遵皇上旨意!”
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如果一人胜出,其他两人要心甘情愿听候差遣,不得心存异议,挺清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