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清不敢!”
“你……”礼清的态度让贺玖琅大为光火,明摆着是跟他作对嘛!
贺玖琅财气的转身裹上被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落寞的看着天花板,肉体上的茭欢过后,还剩下什么呢?
良久,他听见身边人的喘息逐渐均匀,竟是一声不响睡着了。
礼清悄悄爬起身,下了床,弯了腰仔细看了看睡梦中,还皱着眉的贺玖琅,伸手帮他掖好被角,关了灯,轻手轻脚的出去,又回到二楼的客房睡下。
半夜,贺玖琅醒了,伸手摸了摸旁边,惊异地发现没人,订单凉凉的,又是一阵不悦掠上心头。
他起身勉强走到浴室,开了灯,自己清洗起来。
坐在浴缸中舒缓着身体,贺玖琅微微的蹙眉,思考着整件事的决断,他自认没有错,但没想到礼清的反应比预想的还强烈,要不要道歉……
这个想法重新盘旋在贺玖琅的心头,他从小到大都是说一不二的,就算是在礼清身下为受,也是改不了颐指气使的派头,平日里更是杀伐果断,里里外外的人谁不让他三分,偶尔得罪了人,也是用暴力手段解决,道歉对于贺玖琅来讲,很是陌生……
贺玖琅草草洗完澡,躺在床上,一时间睡不着,思前想后觉得礼清的状态有点不妥,他打定主意明天就去道歉。
第30章
第二天贺玖琅下楼,才发现礼清早就去组里了。他不由得有点丧气,坐在沙发上,饭也不想吃。
“少爷!”仆人毕恭毕敬的上来禀报,“上次来的菊地小姐说有事求见!已经在门外了。”
“嗯?”上次不是把这个女人打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真是恶鬼缠身!
“让她进来吧!”贺玖琅吩咐一声,打算看看这女人玩什么花样。
女人迈着小碎步走进来,满面春光。她身后还跟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妇人。
那妇人头发蓬松,佝偻着身子,脸上皱纹堆砌,手不安的搓着衣角。
“贺先生,这位您不会不认得吧……”菊地在沙发上坐下,笑着指了指那个邋遢夫人,若有所恃的得意模样。
贺玖琅看着那妇人,皱了皱眉,仔细辨认了一下,若有所恃的得意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惊异!但脸上还是沉着冷静。
“不认得!”
“呵呵,不认得也没关系。”菊地整了整和服的腰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章礼清先生的生母!”
贺玖琅一皱眉,这女人满嘴胡诌些什么!
“不可能,礼清的生母早就死了!”贺玖琅当然确定礼清的生母已死,这件事他爷爷最早在礼清进贺家的时候就查了。但面前这个人,的确长得很像礼清的生母,只是比当年的照片老了许多,皱得快没模样了。
“那也未必!呵呵,真是谁能知道,贺先生不信,可以问问她章先生的事情啊!”
“请、请把儿子还我……”那妇人居然怯怯的开口了。
贺玖琅眉头深锁,礼清的母亲是难产死的,不过,这只是医院的说法,一个孤儿的身世,当年考证的也不十分详尽,也不排除有错误的可能性。可这妇人怎么那么多年不来要儿子,偏偏这个时候来要!
“你儿子?”贺玖琅迟疑了一下,就算真的是礼清的母亲,他也不打算让出礼清。“凭什么说是你儿子?”
“我……你们……可以去医院做dna检验……”妇人怯懦的说。
贺玖琅心生疑窦,一个穷苦潦倒的女人,居然还知道去医院做dna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