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余山看到纪明武竟然完全无视了他,带着严二公子直接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欣喜之后,心里又泛起了强烈的怒意,咬着牙道:“纪绝言……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竟然无视他到了这种程度!难道纪绝言真的以为他堂堂锦绣门布衣堂堂主只有这点能耐吗?
——纵然表面上打不过,那严二公子可是有铺子又有亲朋好友,江湖险恶可不是简简单单四个字可以概括的!
荆余山心里盘算着各种打算,刚准备爬起来吃药疗伤,忽然目光一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
那里有一杆精致的毛笔,笔杆上还刻着几个文雅的古字。这杆理应出现在书生的书房里的毛笔,此刻却穿透了自己的胸膛,扎破了自己的心脏。
“若非纪绝言伤你如此之重,我也没那么轻易得手。”
一个做文雅书生打扮、看起来颇为年轻的男子从残破的门外走进来,有些可惜地看了看荆余山,摇头叹息:“抱歉,荆堂主,二公子毕竟是严家的后人,又在青州城安家落户,于公于私,在下都不能让你活着回去。”
吃糖
“武哥, 你的真名叫纪绝言还是纪明武?”
“纪明武。”
“那纪绝言是?”
“师父为我们起的宗门称号, 我是‘绝’字辈,师父看我入门时沉默寡言,便为我起名‘绝言’。”
“你当真是他们说的号称‘宗师之下第一人’的‘一心剑’?”
“……嗯。”
“你之前就知道我的身份?”
“嗯。”
“娶我是因为‘严二公子’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