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太蠢的人脉是留不得了。
…
严墨戟打开门,看着蒋老头提溜了个有些面熟的人进门,有些诧异:“蒋翁,这是?”
蒋老头像是拎着鸡一样,晃了晃手里五花大绑、昏迷中的韩当家,看严墨戟一脸惊诧,不知他是尚不知情还是故意讽刺,只好低声下气地道:“我是来向东家负荆请罪的。”
严墨戟有些疑惑,让蒋老头进来,蒋老头把手里提着的人往旁边一丢,把这档子事和严墨戟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当然,重点突出他自己是多么无辜,完全是这韩当家自作主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严墨戟有些好笑地看着蒋老头絮絮叨叨地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原本还有些担心他家武哥的安危,现在被蒋老头这副生怕自己有所不满的模样逗得也不担心了。
也是,毕竟武哥现在的武功,除非三大宗师出马,否则都不会有危险。
蒋老头见纪明武不在家,东家确实是不知情,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只要东家还信任他,纪绝言也不会刻意针对他。
严墨戟对这些江湖事了解不算多,经验全都来自前世的金古梁温,因此没有主动发表意见,只让蒋老头先坐好,等纪明武回来再说。
纪明文倒是好奇出来瞅了一眼,还有些兴奋地想在旁边围观,被严墨戟赶回去练字了。
从甜品站到他们俩居住的小院,以纪明武的速度早该回家了的,就算碰上几个毛贼,应当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结果一直到月上梢头,纪明武还是没回来。
严墨戟从一开始的淡定到后面,已经有些焦躁了。
尽管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几个毛贼能够对纪明武造成麻烦,但纪明武延迟了这么久都没回来也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