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哄着?瞧夏瑾站在墙边的样子,就知道没和好了。
有人嫉妒、羡慕、恨不得代替夏瑾坐在高鹏身边嘘寒问暖。倒是田家涛松口气,不合就好,以后有夏瑾受的,哼哼。
房间里这么多人,只有夏瑾最淡定,听高鹏沙哑的声音,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吧?
“过来,我想你了,”高鹏的手一直没放下,目光里的渴望都快变成汪洋了。外表高冷的夏瑾心肠特别软,他是知道的,卖惨就能搞定他。如今伤成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出去挣钱。留学的事也泡汤了,这是高鹏最无法忍受的事,十分痛苦。
几个争风吃醋的婊/子知道高鹏住院后终于消停了,那夜漆黑无比,冷风刮骨,有人从后面贴近套了高鹏麻袋,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拿铁棒子砸了他的右腿。肯定是陈果干的,不然他干嘛去外地?
每当有人问起那夜的事,高鹏都说不清楚,不知道,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像在保护谁。
高鹏这样做,并不是怕陈果,而是让陈果以为他还爱他,等陈果回来,高鹏会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躺在床上,除了学习什么都干不了,小妹玩心重,才眯了一会儿又不见了,根本不喜欢伺候他。老妈最近总是偷偷哭,殚精竭虑,眼瞅着脸颊陷进去了,身子更加不济。就在日子最难熬,最暗淡无光的时候,夏瑾来了。
他就像一汪清泉,瞬间温暖了高鹏残破的心,期盼他的爱,期盼他的关怀,期盼他留下照顾自己。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颇为压抑。
“学长叫你呢?”有人说话了,语气非常不悦,旁边人“对啊对啊”的附和。
韩博瞧着不对劲,干脆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床尾:“夏瑾,坐这里。”床尾也是床,不算疏远。
夏瑾慢悠悠走过去,宛如闲庭散步一般。嫉妒他的几个红眼病蛋疼不已,心都拧巴了。
“小瑾,你最近去哪了?还好吗?”
“我很好,你怎么样?听田家涛说就算好了也会落下残疾是吗?”
你疯啦?田家涛急的跳脚,果然不该来,这不是没事找抽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高鹏报复他怎么整?立马怂了:“哎哎哎,我只是说学长腿骨断了,必须卧床静养可不是残疾,夏瑾,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样太过分了。哦,我明白了,你故意打压我!”
韩博扬起手一巴掌拍在田家涛后脖子上,声音还不小:“安静。”高高的班长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