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声音听起来也更加虚弱，短气了。

蛇王挑了挑眉，目光从头到尾把戚无渊看了一遍。

它是来验货的。

戚无渊身上阴气重，这缘于文如一给他做的手脚，让他八字气息和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挂钩，如今面容虽憔悴，但难掩俏丽，一双杏仁大眼尤为漂亮，不论浅浅眯起，还是微微上扬，都好看得不行。

蛇王对自己的“小妾”们很好，这话不是瞎吹，戚无渊很对他胃口，他眸中绿光划过，看戚无渊精血不足，没有急着用他，而是诡笑道：“我乃蛇窟老祖，万蛇之王，今晚有夜宴，你第一次来，晚上和我一起。”

“啊？”戚无渊做出懵逼表情，反应了两秒才惊惧交加往后退去：“是你！”

“是我。”蛇王上前，冰凉的手直接捉住戚无渊的脚踝，带着粘腻仿佛舔过猎物全身的语气道：“人类多娇弱，爱妃先养身子，怕我做什么？”

戚无渊寒毛倒立，这次他倒是没装，又急又慌地摆腿：“你放开我，疼，捏疼我了！”

蛇王阴冷的目光落在他脚踝上，闻言抬起他的脚放在腿上，刚准备揉揉，戚无渊就一声惨叫。

“？”蛇王抬头，不明所以。

戚无渊半侧着身子，捂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同样的莫名其妙。

手腕上的龙纹镯在发烫，如同岩浆一样发烫。

“爱妃，我还没用力。”蛇王阴郁着眼，他受伤并未好全，这时若能与女子交合一番，对他的伤有好处。

可惜戚无渊这个模样，明显不适合承宠。

“我……我有点不舒服，想睡觉。”戚无渊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泪水盈盈，像是在撒娇。

蛇王眯眼看他半响，手指从裙罢往里伸进去，一路摸到腿根，感受手下的人害怕得颤抖，嘴唇都咬白了。

戚无渊感受不到妖气，但身体本能害怕蛇王对他做什么。

老妖怪死流氓！再摸摸到命根子了！

戚无渊心里臭骂，面上哆嗦得不行。

“那就好好休息。”蛇王蛇信子吐出，舔了舔嘴角，阴森一笑，终是想着猎物还是圈养起来慢慢吃比较好，它抽手离开，往后宫另一群早就调*教好的猎物而去。

等感觉变态的蛇王走远，戚无渊提的口气才落下，清白保住了，手腕也保住了。

“你不舒服？”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

戚无渊又深吸一口气。

龙纹镯会对谁有反应，他再清楚不过。

戚无渊简直对厌天随无语，他在蛇窟战战兢兢做绵羊，努力不受伤不引厌天随的元神过来，结果这货倒好，自己跟来了，并且在蛇王对他“温和有理”的时候，让龙纹镯烫死他！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戚无渊一甩头，用波光粼粼的眼睛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举起自己通红的手：“解释！”

厌天随：“……”

厌天随跑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心里不爽，龙纹镯随着主人心境变化而动，很正常。

戚无渊半天没等来一句话，凶恶的拿枕头往前一丢，看到枕头落空掉在地面：“……”

这个下午戚无渊过得心力交瘁，一方面担心蛇王蛇精病犯了，要来日他，一方面担心厌天随有病不治，要来整他，连女装问题都抛之脑后。

下午过去，他整个人枯槁许多。

万幸的是，直到傍晚来临，两个有病的都没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