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洒一地的酒气和玫瑰香勾在一起,地暖让空气中带了几分灼热,整个客厅都弥漫着意乱情迷的氛围。
喻识一身酸软,攥着陶颂的睡袍,满手软绵绵。他倒在沙发上,才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眼角微红,轻轻喘着气。
他稍稍把小灰熊支起来,便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眼眸。
漂亮的小灰熊声音低低的:“是你先惹我的。”
喻识一腔悲惨:“我以后不惹你行了吧?”
“不行,已经惹上了。”
陶颂低下头,睡袍的绒毛刮得喻识耳廓鼻尖都发痒。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喻识陷在一片软绵绵中,忍不住偏偏头,试图岔开话:“那个……蛋糕还没吃,吃蛋糕吧,好不好?”
陶颂按着他肩膀,伸手撕了一块喂他嘴里。
“唔……”
喻识塞着一大块蛋糕,又瞧见陶颂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了些许奶油,十分随意地放进嘴里舔了舔。
这是什么画面……喻识忍不住想歪了。
他心慌意乱地错开眼,却又对上陶颂盯着他的目光。
素白的皮肤上沾着红丝绒的碎屑,色彩冲击感太强了,陶颂有些受不了。
喻识没给他这个受不了的机会,飞快地扯起两三张纸巾,把唇边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颂似乎委屈了一下:“我喜欢吃甜的。”
喻识扯了扯嘴角。
陶颂又低下头:“你就甜甜的。”
酒香混合着奶油香气,喻识心下蓦然起了些奇异的感觉,他一紧张,一手扯开了陶颂睡袍的衣带……
妈耶更慌了怎么办……
陶颂的衣襟微微敞开,精瘦的身材若隐若现。他歪头笑了笑:“这么主动么?”
喻识拽着人家腰带,登时就想给再系上。
陶颂按住他的手,又握了握,目光深邃。
他稍一低头,喻识陡然慌了:“陶颂不行的我明天早上还有会我们等周六晚……”
陶颂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周六晚上?”
喻识刷得一下把手抽回来,面上滚烫。
陶颂伏在他耳边,略有不满:“你反悔了,那就现在。”
“别别别别别我真的有会!”
喻识又是一慌,攥住陶颂衣襟,小声道:“那……那就周六吧。”
陶颂轻轻吻了吻他唇角,摸着被压扁的白熊耳朵,逗他一句:“还要穿这个么?”
喻识一顿,浮出三分羞恼,一时咬牙切齿:“穿!”
怕你不成!看谁羞耻!
事实证明,还是喻识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