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起。”镜堂如实回答。

木赤桢并没有惊讶，反倒是程惯眼中闪过震惊，信息量略庞大的样子，果然镜堂从一开始就是木赤桢派来的卧底吗？这么说来，木赤桢诈死之后，他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吗？

可是，镜堂为什么要回来救他？莫非这又是另外一出戏？

“既然如此，为何要说谎救他？”木赤桢的表情和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用的是最普通的陈诉语气，但是在场的另外二人，却绝对不会认为他正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淡。

还未等镜堂说出个所以然来，木赤桢便替他回答了下去：“呵呵，也是，错不在你。”

程惯心道这么好说话不科学啊，不过下一秒这种疑惑便立刻消失不见。

“谁让我的无渊这么诱人呢。”甜腻的语气，让程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自己，不对，是对镜无渊多痴情的，可是，他分明就是想将自己制作成傀儡的，现在深情你妹啊！最重要的是，错不在镜堂，难道在他吗？这话将的，好像他在勾引镜堂似得，呵呵，勾引，勾引你妹啊！

“镜堂，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木赤桢看着镜堂，嘴角带笑，看上去却甚是残忍。

谁不知道啊，不就是背叛吗？话说都没有成功，那罪名应该不成立吧，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你虽然身为魔道，但毕竟也是跟了自己几十年的小伙伴，怎么着，也得从轻发落吧。

程惯在一旁看着死变态自言自语，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替镜堂开脱，虽然知道镜堂是卧底这件事挺让他伤心的，可不管怎么说，镜堂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后第一个信任的人，而且他对自己确实很好，也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虽然现在他在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镜堂的原因，但老实说，如果镜堂原本就是镜无渊的人，现在背叛他，或许他不可能原谅他，可是，镜堂却是一开始就不是他的人，对原本的主人忠诚这种事，他还是挺欣赏的，比起中途背叛，他觉得更能原谅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木赤桢也应该知道，自己没有镜无渊记忆这件事吧，毕竟他对镜堂坦诚过一部分。

“不该背叛。”镜堂说完后突然吐出一口血，将他生前的衣襟完全染红。

“不。”木赤桢反驳了他的话：“你错在不该觊觎他。”

程惯自然知道木赤桢口中的他，是指自己，替镜堂惋惜的同时，也不禁自我嘲笑，他什么时候变成万人迷了？虽然是修真世界，可好歹也是种马文啊，这种人人都爱反派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

难道他穿越的金手指就是万人迷属性吗？不，还不如不要呢！作为一个男人，万人迷属性，吸引的是妹纸那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可是光吸引一下男变态，这就让人烦恼了吧！

更恐怖的是，变态还要将他制作成傀儡啊！嘤嘤嘤嘤，求放过啊亲╥﹏╥...

“属下没有。”镜堂飞快的反驳，可是，回答的太快，却并不能够让木赤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