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赤桢并没有去管程惯怎么想,他已经走到了其中一扇门前,那门上写着的字,便是乾。
程惯在他身后看着他,暗中戒备。
而此刻,木赤桢的一只手,以及放到了那个乾坤的乾字上面,几乎快要接触的地步。
所谓八门阵,天乾地坤,天为首,为乾字,那么也就说明了,这第一道门,必然是最难的,好家伙,一来就选中最难的,该说他是有自信呢,还是狂妄比较好呢?
当然,对于木赤桢的选择,程惯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若是木赤桢闯过了这最难的一关,那么剩下的,不是会很容易吗?退一步来讲,即使木赤桢失败了,那么对他而言,也去掉了这一个选择。
不过此时此刻,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他不知道这八门阵有何玄机,到底是要全都闯过才算成功,还是和猜概率,这其中有一扇门是安全的可以出去的,而其他都是一些陷阱机关之类的。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要更加谨慎。
木赤桢的手在快要碰触到乾字的时候,顿了顿,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将手握成拳极力伪装成镇定但却很容易让人看出他在紧张到的程惯,低低的笑出了声。
果然,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经历了背叛和众叛亲离的悲伤,即使将自己裹进厚厚的壳中,将自己伪装成冷漠的样子,这人其实,还是一点没变呢。
处于极度紧张之中的程惯,仿佛一个紧绷着的球体被戳破了气,顿时整个人处于完全炸毛的边缘。
正当他想要助木赤桢一把,将他踹进去的时候,木赤桢却自己将手放到了发着金光的乾字上面。
轻轻一推......
门开了?
并没有!
程惯:......
这科学吗?连门都推不动还能不能好好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