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在王府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怎么混进来的,快说?!”依夕晨说着又上前抓住了郭真的肩,不停的摇晃。
天!他做什么那么喜欢摇晃自己啊,是不是不见自己吐不开心,再摇下去自己要忍不主了。
“你才是呢!!你是哪里来的采花大盗,敢跑到依王府撒野,来人啊!!~~~~~~有采花大盗,快来人啊,采花大盗要调戏三小姐!!”郭真一边喊叫一边想要挣脱依夕晨的“狼手”
“哼~敢跑到本姑娘的底盘来撒野,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本姑娘要你有去无回”郭真心理阴险的想着。
就听见外面骚动起来,有的人在喊“快!快!你去通知二爷三小姐房里有采花大盗,你们大家跟我来,去抓采花大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可是为什么不见这个采花大盗一点慌张的神色,为什么还是气定神闲,而且还抓着自己不放,手都疼了,郭真迷惑的想着。
“碰”一声,房门给推开了,带头的家丁冲的最前面,但是当他看到郭真所谓的“采花大盗”的真面目时,突然楞住了,就见人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而后面冲进来的六七个人也和第一个人一样动也不动,好象大家说好的一样,冲进三小姐房间里来不是为了抓“采花大盗”的,而是来比“一、二、三谁是木头人的”。
正在郭真以为过了好多年的时间时,二爷依夕熏快步的跑了进来。“哪个采花大盗那么不知好歹,感到依王府行凶。”刚气势汹汹的说完,又一个楞住了,虽然人楞住了,不过嘴巴没楞,就听见:“大哥!!”
“大哥?!!”这声怪叫是从郭真小嘴里发出来的,不是吧!这个人竟然是依王府的主人,依王爷、依夕晨??这个小心眼嘴巴又坏的人是依王爷?难道老天故意和她过不去么?明明知道她和这个男人有过节,还让这个男人成了她“临时”的主子,真是天要亡自己啊,郭真可没忘记自己在街上是怎么样对这个男人“行凶”的啊。
“二爷,你说……你说……这个男人是你大哥?依王府的主人,依夕晨王爷?!”最好是自己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听错了,郭真不报希望的问道。
“对啊,他就是我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的大哥,依王府的主人,年轻俊才的依夕晨王爷。郭丫头,你是第一次见到他把,难怪你不认识大哥了,以后可别搞错了哦。他可不是什么采花大盗,而是依王府的主人”依夕熏好笑的摸摸郭真的头,知道今天是场误会,不过他了解自己大哥,所以先拍马屁要紧,要不在场的人人都要倒霉。
郭真冷冷的打了一个颤,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跑到猫窝的老鼠。而现在变成她一个人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这个游戏了。
依夕晨突然觉得自己弟弟摸这个女孩头的手特别的碍眼,却又不知道原因,可是再次看到她。他心理除了可了吃惊,还有就是高兴和幸福,高兴可以好好“回报\\\\\\\”这个对他当街的“关照”丫头,至于幸福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幸福的感觉。而且每次看到她,他心理就有想笑的冲动,这样的转变让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看到眼前姑娘,自己就想十五六岁的少年,冲动缺乏思考,却很放松,好象自己在她面前没有做过任何的伪装,这是不应该的,以前的自己如果像现在一样不知道要给朝廷里的政敌和家族里的人弄死多少次了。绝对,不可以这样!
依夕晨整整神色,看了一看郭真,又把头转向了依夕灵的位置。
“夕灵现在怎么样,为什么路伯会叫商行的人通知我说‘三小姐一直昏迷不醒’,大夫怎么说的?现在要不要紧,为什么大夫没伺候在身边?”一连串的问题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深深了解到王爷有多重视手足。
“夕灵是因为中毒关系才会昏迷不醒,过不现在已经没事了,因为郭丫头已经帮夕灵解毒了,现在她只是在睡觉没醒,你也知道夕灵除了自然醒别人更本叫不醒的。说到城里的大夫,更本都是庸医,连夕灵是中毒都不知道,除了他们比较老实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用。”依夕熏无奈的解释道。
象是为了应征依夕熏所说的话不假,依夕灵正好这个时候醒了。
“啊,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还有等几天的么,人家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我突然生病,所以才急忙赶回来的吧,我又成了你的累赘”依夕灵内疚的说道。
依夕晨见状,连忙上前安慰。
过了会,起身边要走了,在路过郭真身边的时候听到了郭真的囔囔自语重复两句话“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为……”
依夕晨在郭真身边停下脚步,扶耳对郭真说道:“丫头,记得把脖子洗干净点啊,嘿嘿”说完边和依夕熏一起走了出去。
只见郭真已经“石化”了。
“呱……呱……”乌鸦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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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夕熏,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大夫连知道都不知道的毒,那个丫头可以解?她是什么来历,既然会医术,为什么还要到王府做丫头。”依夕晨神色严肃的说到。
依夕熏领会的把这几天的事情和自己对郭真的感觉都告诉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