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期我听说过,但我不太理解,我一直都很听话。”随缘说。
“听话的跟我谈恋爱?”谢晴空抬起头,促狭的看着随缘。
随缘别噎了一句,不高兴的瘪嘴,啾了一声,“你这个人,好坏啊。”
谢晴空手上使力,一把将随缘拉到怀里,用气声说,“是啊,我就是很坏,控制欲很强,霸道,不讲理,爱我,你怕了么?”
“你戏真多。”随缘顺势坐到谢晴空大腿上,吐槽道。
谢晴空放开随缘,点着头说,“思远没说错,你还真有点毒舌的天赋。”
最艰难的一段过去讲完,之后的故事就好讲得多,谢晴空的童年也跟普通孩子差不多,除了偶尔会去拍戏,会因为出名而被学校里的某些学生嫉妒,大部分都是上课、考试、偷看小说或者去网吧玩游戏。
“没有早恋么?”随缘窝在谢晴空怀里,故作不在意的问。
两人挤在一张下铺,虽然被子不够盖,但可以靠体温取暖。
谢晴空搂紧随缘,用手蹭了蹭随缘的下巴,“我可是明星,怎么能传出绯闻。”
随缘轻笑着,低下头咬了一口谢晴空的手。
火车是第二天早上9点到达的,两人全副武装的出站,到停车场去找车子。
来接他们的是谢晴空的姐姐和姐夫,还有两人的儿子。
“本来不想带他来的,小俊非要跟来。”姐姐笑着指着坐在谢晴空和随缘中间的小男孩。
“我可是随缘的真爱粉,我当然要来接机。”小俊今年还不到五岁,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你这是接火车,不是接机。”姐夫边开车边回头跟儿子贫嘴。
“你好好看路。”姐姐拧了姐夫一把,训斥道。
姐夫嘿嘿笑着,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姐,你是打算留校当老师么?”谢晴空笑着问。
谢晴空的姐姐还在读博,她大学毕业就结婚了,孩子是读研究生的时候休学一年生的。
“我没想好,爸妈是想让我留校,但我总担心毁人不倦。你说呢?”姐姐笑着问谢晴空。
一家人轻松自然的聊到家,完全没有五六年不联系的样子。
下车的时候,随缘小声感叹,“你们这么多年不联系,感情还那么好啊。不愧是家人。”
谢晴空咦了一声:“我们经常联系。”
“啊?你不是说你好多年没回家么?”随缘不解的问。
谢晴空扯了一嘴角,笑着说,“我只是没回家,跟二姨和姨夫联系的少,跟姐姐一直有联系。”
“小舅舅,快走啊,姥姥姥爷等着看你呢。”小俊不给两人多说悄悄话的机会,拉住随缘的手,往电梯那边拉。
一直到谢晴空的家门口,随缘终于有了些紧张感,他小声问谢晴空,“那个,你二姨和姨夫,对我们,就我们这种,怎么看啊。”
虽然随缘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姐姐听到,姐姐噗嗤一声笑了,“他愿意回家,爸妈都乐疯了,还管他跟男人结婚还是跟女人结婚,就算跟一条狗结婚,都不会介意。”
随缘看向姐姐,感觉姐姐还是不了解事实真相。谢晴空现在,是跟一只鸟结婚。
事实却是如姐姐所说,谢晴空一进门,就被一个中年女人抱住,教训了好半天。
“白养了你十几年,一点良心都没有,一点小事就不回家。跟你妈一样,生了根反骨,死犟到底,家里人的话一句不肯听。她把一辈子搭给一个短命的男人,你……”说到这里,二姨看了随缘一眼,挤出勉强的笑容,“你找这个男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