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璇忍俊不禁道:“我知道,逗你玩罢了,坑爹他爸爸长得那么国色天香,他将来肯定也是蓝颜祸水。”
“没有人会用国色天香形容男人。”厉净凉不悦地皱起眉。
“那祸国殃民?”
“。。”
“不然你喜欢倾国倾城?”
见她越说越离谱,厉净凉只好转开话题。
“我对女人坐月子不太了解,帮你请了护工,等你出了月子,我们就回国。”
“谢谢。”
虽然很不情愿回去,但夏璇也知道不能逃避,为了她的儿子,为了可以更好地站在他身边,她准备发愤图强了。
厉净凉坐到了椅子上,停顿了一会后问她:“你回去之后还打算拍戏?”
“嗯,我要拍陈权的新戏,有合同的。”夏璇歪着头说,“对了,我已经很久没关注叶家的事了,他们怎么样了?”
厉净凉似笑非笑地说:“你回国就知道了。”
虽说夏璇玩笑似的称呼着宝宝“坑爹”,但他毕竟是厉净凉的长子,自然不能就这么草率地决定名字。
在夏璇坐月子的时候,厉净凉的父亲正在琢磨孩子的名字,顺带着处理一下云若舟的事。
俗话说得好,有个词叫“晚节不保”,这可以用来很好地形容厉执。
当从儿子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厉执简直啼笑皆非,他也没和厉净凉说什么,直接单独约见了云若舟,告诉了对方他的态度。
“首先,云先生。”老爷子笑着说,“我要说明,我不承认除了我妻子生下的任何其他‘自称’是厉家子孙的孩子。”
云若舟表情还算平静,没有什么反驳的意思。
老爷子见他这样,眼神颇为赞许,继续说道:“其次,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母亲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这下云若舟皱起了眉,像是有点不相信。
“孩子,你有点傻了,可能也是当局者迷。你怎么不想想,你比净凉小不了几岁,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净凉还不到三岁呢,还没开始记事,但他都能记住谭柔的长相,这说明什么?”
“……”
“说明你母亲骗了你,你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也许有什么误会……”云若舟不死心。
“并没什么误会。”厉执收起了笑容,这样的他讲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让人信服的能力,“我坦白告诉你吧,我没和你母亲上过床,所以她不可能生下我的孩子。再者,莫不说我不会和我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就算我跟她上过床也很可惜,因为在我的原配妻子去世后,我就已经做了结扎手术。”说完,厉执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重新带起笑意说,“孩子,你很有前途,别让贪心蒙蔽了你的眼睛。”
贪心么?其实只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在娱乐圈叱咤风云的云天王是个父不详的人,不甘心一生都无法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
也许谭柔当初撒谎时也没料到,云若舟有一天会走到可以联系上厉家人的地位。她或许只是想让孩子有个好念想,觉得自己是很厉害的人家流落在外的孩子,稍微有点自信心。
可到头来,带给云若舟的只是二重伤害。
也许,他的生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甚至品行都不一定高尚的小人物,他甚至肮脏到谭柔不愿意提起,否则她何必撒谎?
厉净凉带着坑爹和夏璇回到了江城。
斐济好水好地很养人,夏璇产后恢复的很好,腹部不见丝毫赘肉,妊娠纹也被厉先生送来的护肤品保养得一扫而光。
住在这间似曾相识的大别墅里,看着婴儿床上自己生下来的宝宝,夏璇再次感叹世界太奇妙。
她不禁想到某品牌的广告语,一切皆有可能。
许格菲在夏璇回国第二天来到了厉净凉的别墅,与夏璇见了面。
这是她们时隔近一年后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有点感情泛滥,抱在一起半晌才互相宽慰了几句说起正事儿。
“前几天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