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琢磨着:“那照片?”托了宋老板的福,昨天晚上狗仔们都拍疯了。
这要毁尸灭迹,又是一番欺压良民呐。
不想,宋辞抬起眸光,神色莫测地吩咐:“登出来后把所有的报纸都送过来,不准流到市面上。”
额……
这是个什么打压法,照片准登不准发?媒体们会抓狂好吗?登出来送到锡南国际来自己瞻仰吗?难不成只是想和阮姑娘同框?
秦江觉得他真相了,他敢打赌,今天宋辞所有的反常的现象一定都和阮江西脱不了干系,谁知道昨天两个人单独在车里密谈了什么,那位阮小姐,实在不简单。
“我会通知报刊。”想了想,掂量一番后,秦江还是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便大着胆子上前,“宋少,那位阮小姐明显在撩你——”头顶睃来一道冷光,秦江立马斟酌用词,“咳,那位阮小姐明显对宋少有想法,一天内两次三番地出现在宋少你面前,恐怕目的不良,绝对是有备而来。”总结完,请示,“宋少,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她的底细。”
“不用,出去。”
宋辞回得很果断,很强硬。
“……”这话没法接了,秦江觉得阮江西就是来勾宋辞的,不过宋辞愿意!他还能说什么,吞了所有顾忌,默默不吭声,乖乖出去,没走两步——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记住一个人?”宋辞问得有些迟疑,好像不确定,却似乎有些迫切。
宋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没主张过,也从来没有问过这么掉智商的问题。
秦江顿时有存在感了,想也不想就回答:“日记,写日记!”
宋辞沉默,眼中浓浓的黑色,瞧不出情绪。
秦江凑上前几步,猜测:“宋少是怕忘了阮小姐吧。”记忆只有三天,从前天晚上电影节到现在已经过了35个小时,他家老板,从来没有这样为他的记忆未雨绸缪过。
一个黑皮的本子砸响秦江,宋辞怒喊:“滚出去!”
恼羞成怒!分明是虚张声势!秦江觉得自己又真相了,接住本子,揉揉被砸到的脑袋,满肚子怨念地出去。
关上办公室的门,秦江舒了一口气,翻了个大白眼!还没顺气呢,里面又砸出来一声冷冰冰的话:“把本子拿进来!”
“是。”推开门之前,秦江翻开本子瞄了一眼,满满几页,全是阮江西的名字。
完了完了,宋辞栽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