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致继续纠正:“是许多许多个七十二小时。”十年,多少个七十二小时,数都数不清了。
“我不记得。”宋辞完全不通情理,冷硬如斯。
于景致耸耸肩,不与争辩:“我承认,我是个庸医,这么多年也没让你多记住我一点。”抬手,指了指床上睡着的女人,“那她有什么不同吗?七十二小时之后,你应该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古墨般的眸瞬间冷却了所有温度,嗓音像沐了冰雪,宋辞只说:“送客。”
他恼羞成怒,是在气什么?
于景致也不生气,无谓地扯扯嘴角:“看来我多话了。”
“于医生,是回医院还是回家?”秦江直接开门,逐客的意思显而易见。
于景致这才收回一直落在宋辞身上的视线,对秦江回了句‘医院’,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了一句:“我走了,别忘了周日的定期检查。”
宋辞不曾转眸,越发出神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下了二楼,于景致像是开玩笑:“他来真格的吗?”
秦江话说三分:“于医生,我只是宋少的助理,哪里敢揣测宋少的私事。”
于景致笑着打趣:“难怪宋辞这么多年都没有辞了你,嘴巴真严。”
秦江还是端出平时应付客人的那一套太极拳:“于医生谬赞了,是我眼拙,真看不出端倪来。”
于景致挑眉反问:“是吗?”
秦江笑而不答,只问:“于医生,以你专业的眼光,你觉得宋少的解离性失忆会不会也有特例。”他想了想,加上一句,“比如阮小姐。”
于景致沉默了许久:“天知道,看来我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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