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瞧都不瞧他一眼。
真想一口老血喷过去!秦江深吸一口气,息怒,息怒,拿出平板,切换到宋老板平时会接触到的人物关系图,舔着老脸凑过去,指了一位:“那这个人呢?有印象吗?”
他指的是宋老板的老表:唐少。
宋老板没反应。
秦江再指:“这个呢?”
宋家的老爷子,宋老板嫡亲嫡亲的爷爷。
宋老板匆匆一眼,冷冷无神。
秦江又指:“那这个呢?”
宋辞兴致缺缺,问阮江西:“疼吗?”然后,吹得更小心翼翼。
得!亲妈都比不上人阮姑娘一只手。
秦江声颤:“一个都不记得?”
宋辞冷冷抬眸:“拿开。”已然不耐烦。
答案显而易见,宋辞谁都不记得,也完全没有兴趣去记。秦江不可思议,指阮江西:“那她呢?宋少你都记得?!”
怎样的深刻,才能独占于宋辞记忆?这简直匪夷所思!
宋辞只说:“谁准你对她指手画脚了!”
嗓音,冰封万里,秦特助,毙!
单单记得也就算了,而且,还这么一副据为己有的姿态!秦江简直不可思议地要咬了自己的舌头,“偏偏就记得她?!”
就宠她!就宠她!
本以为自家老板方才在外的举动不过是像第一次瞧见阮姑娘那般一时迷惑了眼,竟不想他家十年不记人的老板竟偏偏记得阮江西。
想起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家老板还一脸防备地盯着自个问‘你是什么人’,这会儿却这样迁就地让阮姑娘放了近两个小时的鸽子,还倒贴上来舍不得恼她,他指一下都舍不得!难怪,这次老板没了记忆第一件事不是分析人物关系图,而是用急切又冷漠的眼神催促他开车快点。宋老板这次居然栽得这么狠,这么不留余地。
也许,还有更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