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等到阮江西出了病房,顾白眼底的笑意,一瞬消失殆尽。
“阮江西。”
她抬头,走廊的尽头,宋辞半靠墙壁,灼灼凝望着。
阮江西走近他,笑容清婉:“已经结束了吗?”
宋辞抿唇,微微有些凉意地盯着阮江西:“你分明答应过我,会在原处等我。”语气,怨由,有些恼意。
她又撇下他了!
宋辞生气了,他似乎不善于在阮江西面前掩饰情绪,所有喜怒都显而易见。阮江西笑着解释:“我没有走远。”
是没有走远,可是她还是撇下他了!宋辞盯着走廊那边的病房,眉头一拧,训斥她:“你不听话。”宋辞知道,她一定是去看那个姓顾的了。
阮江西失笑,轻柔乖巧地点头:“嗯,是我的错。”扯了扯宋辞的袖子,“你别生气好不好?”
眼波流转,温言细语,宋辞哪里还气得起来:“以后不准撂下我。”
她笑着说好,宋辞这才牵着她的手,眉头舒展,心情由阴转晴。
“千羊呢?”
“她是谁?”宋辞只记得阮江西,对于别的人,兴致缺缺。
阮江西耐心地对宋辞解释:“我的经纪人。”
他不瘟不火,用毫不相干的语气陈述:“打发走了。”微停顿了一下,他补充,“你的经纪人很啰嗦,很不称职。”
显然,宋辞对阮江西的经纪人并不满意,非常商业的口吻,非常低分的评价。
也许,接着讨论经纪人,宋辞会想辞了陆经纪人。阮江西失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