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倒插刀,叶宗信人财两空,好一出狗血剧。
消息一出,便有人揣测了,这柳绍华入驻叶氏,身为叶宗信的枕边人、柳绍华的老情人苏影后到底贡献了多少,更有人大胆揣测,这新欢旧爱同住屋檐下,擦枪走火死灰复燃,叶董那一双儿女的血脉能有多纯正,试问,叶以萱的父亲是何人?
还有不少网友扒出柳绍华的照片,并与叶以萱几番对此,然后惊奇地发现,像,越看越像,真他妈的像!
总之,豪门的水,太污了,苏影后的床,太大了,叶宗信的绿帽子太有创意。
“啪!”
叶宗信一巴掌甩在苏凤于脸上,她身体一晃,跌在了沙发上,抬眼狠狠瞪向叶宗信。
他火气难消,上前扬手又是一巴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不知羞耻?哼,你以为你有多清高,还不是在和阮清结婚之后爬到了我床上,和我乱搞了二十多年,比起你的不要脸,我还自愧不如。”
叶宗信怒目而瞪,睚眦欲裂全是火星:“你——”
苏凤于一声冷笑打断,撑着地面爬起来,目光鄙夷,挑衅地看着叶宗信:“你说我吃里扒外,叶宗信,你可别忘了,到现在你配偶栏上的名字还是阮清那个死人,我伺候了你二十多年,那5的股份本来就是我该得的!”
叶宗信红着眼大喝:“我管你吃管你用,捧你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你还不知足,没有我叶宗信,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个让人玩弄的贱货!”话骂得极其难听,叶宗信此人素来骄傲自负,极其好面子,这被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他怎么能忍,粗声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给你股份不是让你发贱去讨好你的姘头!”
苏凤于冷冷一笑:“别说的自己有多高尚,我不给他难道让你继续拽在手里据为己有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从来都不准我插手叶氏的事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给你生了一双儿女,你才给我5,你当打发叫花子吗!?”
“你这个贱人!”叶宗信气急败坏。抬手就要往苏凤于脸上打。
苏凤于一把截住叶宗信的手,用力甩开:“我是贱,不过比起你我还自叹不如,至少像谋杀结发妻子这种事情我还做不出来,虎毒食子、抛弃生父的事我更做不出来。”
无疑,她恨叶宗信,这个为了利益连骨肉都可以不要的男人。
叶宗信怒极反笑:“我谋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阮清的车是谁做的手脚。”
“我不过是在你动手脚的地方动得更彻底了一些,你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眼睁睁看着阮清自寻死路?”苏凤于大笑出声,眼里全是鄙夷,拖着冷冷的语调讽刺,“噢,你比我卑鄙,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边庆幸阮清死了,一边自我催眠地将所有罪恶都推到我身上。”
“你——”喉咙一梗,脖子上青筋蹦出,叶宗信嘶喊,“苏凤于,你怎么不去死!”
苏凤于讥诮,嘴角噙着冷蔑的笑:“放心,我一定活得比你久,看你怎么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说完,她转身就走。
叶宗信喝住:“以萱和竞轩是不是柳绍华的孽种?”字字都像从嗓子眼里磨出来的,眼里火星四溅。
苏凤于突然发笑,回头:“当初你也是这么怀疑叶江西是宋锡南的孽种,那你觉得是吗?你觉得竞轩和以萱是谁的种?”
叶宗信募地瞪大眼,瞳孔凸出,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苏凤于却笑:“叶宗信,你真可怜。”
门口,叶以萱突然跑进来,一把拽住苏凤于的手,惊慌失措:“妈,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吗?”
苏凤于没有正面回答,躲开叶以萱审视的眼神:“今天你就跟我一起搬出去?”
叶以萱难以置信:“你承认了?”
苏凤于将她拉到身边,好言相劝:“以萱,大人的事情你别——”
叶以萱打断她,神色厌恶至极:“你真不要脸,我才不会跟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她一把推开苏凤于转身就跑出去,苏凤于在身后大喊:“以萱!以萱!”
叶以萱头都不回,红着眼拼了命地往外跑,迎面就撞上了人,她破口就大骂:“滚开!”
抬头,来人正是林灿。
林灿掸掸自己的衣服,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嫌恶地很,拿眼瞟了叶以萱一眼:“该滚的人是你,父不详的家伙。”
“你再说一遍!”
这不是典型的自取其辱吗?
林灿不瘟不火地开口:“我劝你去验个dna,别到头来认贼作了父。”林灿笑,“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贱了,原来凤生凤,苏凤于的基因在你身上发挥得太完美了。”
叶以萱怒极,抬手就动粗。
林灿闪身躲开,见叶以萱踉跄了几下,笑得更大声了,她恼羞成怒,指着林灿怒喊:“林灿你——”
林灿没耐心,直接厉声打断:“要撒泼,找男人去。”头一甩,直接给了叶以萱一个后脑勺,心情颇为不错,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柳是,我刚刚帮我妈办了离婚手续,我们终于不是兄妹了,现在我追你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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