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师傅给你个名字吧。”铁蛋想一想,“我倒是不甚读书,也没什么学问。你便叫陈睿吧,睿,智也,明也,圣也。便当你们陈家的一种期盼吧。”
锁头不比狗娃,以后的前途只怕不可限量。再叫锁头就不大方便了。
锁头是念过书的,虽说刚开蒙不足一年,但也明白这名字其中的好意。
随后,锁头磕了头,至此以后,他在这回春堂算是生了根。他是铁蛋的关门弟子,便是儿徒。这远不是普通的徒弟可以比拟的。这跟传统的父子一样,师徒关系中,多加了一道父子情分。
就是说,这等同于锁头以后有了爹,铁蛋也白捡了这个徒弟。
这拜师礼算是礼成,狗娃听着他们开始交谈,气氛轻快了些。便抬手拉一拉铁蛋放在桌子上的袖口:“那大哥,要不你也给我取个名字?”
陈睿陈睿,听着怪好听的。狗娃虽说不讨厌自己的名字,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着也是不错的。
铁蛋转头,瞧见狗娃亮晶晶的眼睛,心思一动,低声道:“晚上再说。”
取名字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慢慢商量。
晚上一家三口吃了顿团圆饭。狗娃才想起来兰子二姐现在应该从村里头回来了。
铁蛋只安慰她不用心急,他已经安排了。随后早早的赶着锁头去睡觉,自己拉着狗娃去楼上卧房。
回春堂的楼上只有铁蛋自己的一间卧室。只是他很少住在这里。二楼平日只放一些草药当做库房用。因为是二楼,不论是通风还是防潮都很方便。药材存放的成本省下来不少。
不过这也造就了二楼总是满满的药香。喜欢的人自然是闻着舒服,不喜欢的人怕是一刻也受不了。
铁蛋拉着狗娃进了卧房,狗娃还迟钝的没有感觉出什么。
二人睡一个卧房倒是平常,狗娃见屋里陈列简单,走到桌子旁,先倒了两杯茶。
见他要落座,铁蛋伸手一拉,将人扯进自己怀里。狗娃挣扎不过,被拉着坐在一处。狗娃的后背紧贴着铁蛋的胸膛,感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