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不得我了,动手。”
“。。。”
最后叮铃桄榔打完,他竟被救了出来,期间被多次刀剑砍伤,还伤及命脉,最后直接给疼昏迷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便是在眼前的房子。
于是,才有了刚才的感谢。
要不是那个镇守,自己就真的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可恶!
被人这么阴,还是头一回。
韩远发誓。
若是抓到县丞和师爷,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残忍,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所有刑罚都得尝一遍。
最后挫骨扬灰,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
另一边。
百里外。
车队快速奔跑,县城和师爷等人正带着家眷奔命,心头很恐惧,还有点想哭,昨天这个时候还是县官。
此时,却得亡命奔逃。
没法。
怕啊!
昨夜。
韩远趴倒吐血后,他们吓坏了,慌作一团,不知所措,韩远死在这里,可想而知,州牧会如何的震怒。
县丞正要喊人。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镇守说:
“人,肯定是没救了。”
“咱们一起吃饭,只有少牧遇害,若去请罪,只有死路一条。”
“不会吧?”
“这,主动请罪,州牧或许会从轻发落。”
“。。。”
他们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然而。
那个镇守的话,却是泼了一盆冷水。
“从轻发落?你是父亲,你儿子和人吃饭,就他死了,其他人好好好的活着,你会当做什么事没发生。”
“别忘了,除了州牧,还有州牧夫人,其对韩少牧溺爱程度,就算州牧大人不计较,只罢了你们的官。”
“可韩少牧的母亲呢?”
“丧子之痛,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一听此言。
众人心凉。
的确。
州牧地位高,或许还会‘讲点儿理’,不会立即杀了他们,但接受调查,罢免官职,肯定是逃不了的。
最后。
若是没有查到什么,他们顶罪顶定了。
并且,韩远的母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之前有过先例,韩少牧一次吃酒遭受过一次刺杀,当时只有他重伤,但是所有参宴的公子哥们全挨了打。
很惨!
那女人狠起来,州牧都管不住。
上次只是受伤,就打了个半死,原因是刺客刺杀时,那些公子哥们只想着逃跑,没有给他儿子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