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懒,走人。
谁抱团,走人。
谁
虽然严苛了一点,却规则明确,不用猜来猜去,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早!”
“你们好啊。”
“再见。”
随口打了个招呼,微笑错身而过。
一群人确却是不敢拦,虽然人家只是一个办事员,但终究吃官家饭。
。。。
没多久,何之平来到单位,日常早会,开始分配任务。
上级给了一份名单,要通知上面的人下午来这里开会。
于是,拿着清单,何之平赶紧出发。
来到一处宅邸。
“梁掌柜,下午去一趟府衙,有事通知。”
“能否问下何事?”
其有点忐忑。
“放心吧,肯定不是坏事。”何之平微笑。
“那好,一定准时到,要不进来喝杯茶。”
“不了。”
“。。。”
虽然很多大户逃走了,但终究有些小户留了下来,在新朝初立后,又没有犯罪记录,便做起了老本行。
甚至开拓新业务,填补着行业缺口。
可惜。
利润大头还是新朝的。
粮食。
盐巴。
票号。
全部收归新朝专营,不得任何民商经营此项业务。
剩下的行业就没管控那么死。
布匹。
客栈。
茶楼。
都是可以允许民间商人经营的,抄了很多大户人家的客栈酒楼,新朝没卖,但会租赁给民间商人经营。
实力不够?
没关系,合伙也行。
此外还有那些查抄的皇城内宅院,不卖,只租,新朝仿佛就没想过变现,梁家依靠赚的钱,便搬了家。
回到宅邸堂屋。
“父亲,什么事?”长子上来忙问。
“不知。”
接着又道:“应该不是让我们捐钱之类,新朝根本不缺钱。”
“。。。”
一想起新朝,长子心里痛苦并快乐。
梁家是做布匹生意,大户逃走,留出空白,很多小户乘机扩张,快乐的原因是因为新朝几乎收光产量。
痛苦的是产量不够,新朝如一头巨兽。
有多少要多少。
至于拿去干啥?他也知道。
工服(施工人员)。
制服(公务人员)。
光是这两样,需求就是一个可怕的数字,别说他们这,整个南庆的布匹生意,都满足不了新朝的需求。
有钱赚不了,难受!
。。。
下午时分。
一个个商户来到府衙。
相比以往,新朝很多改变都让人有点不适应,比如行政和司法的分离。
以前都是一体的,父母官是什么都要管。
而如今。
四院分立,四套班子。
这里是主管政务的地方,审案之类的则由监察院在城内的监察处来做,互不干涉,同时还互相的监督。
在习惯后,发现也还不错。
事实上,规矩复杂不复杂,对商户来说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