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一咬牙,亲王也顾不上什么面子。
“先撤!”
“留下一校士兵守城。”
说的撤,当然是自己,而不是全线后撤,毕竟也得挣扎一下,放了一校之军,或许会出现什么奇迹呢。
“快,立即收拾。”
“是!”
“要不要通知一下城内大户?”
“行。”
“。。。”
毕竟是自己手下,直接不管不顾,以后咋相见?
至于具体是走是留,那就不是他该关心的,先跑再说。
当即,又修书一封,加急送往其他亲王那边。
末尾写着:
“必须尽快攻下帝都,生擒二皇子。”
这是唯一办法。
否则,若是全线掉头,和南庆军死磕,实在是不智。
既然二皇子是事情的起源,那就先灭掉起源再说吧。
当然。
还有一个办法:割地。
二皇子用启州之地,换南庆出手,咱也可以,甚至加码,不过这件事不是任何一个藩王能独自决定的。
这等于割地,放弃大延的尊严。
虽然之前想着大延完蛋,割据地方,可都是在自家碗里。
割让给南庆,性质就完全不同。
得好好商量。
但时间啊!
希望南庆军推进速度慢一点。
。。。
和这位亲王面临同样快则的不止一个。
两百万大军。
二十万一路。
其中八支大军从西线攻入,一个上午,就几乎拿下了南庆的西面边军,不是所有边军都有二皇子暗棋。
但不重要。
没有暗棋。
创造就是。
边将家人质都,这是惯例。
一开始。
各路皇子就在争强这些人在帝都的家人,其中一些很倒霉,别的皇子看得不到,当然不会多手下留情。
因此。
死伤不少,当然,也有不少被救下。
如东部三大都护府的。
此外还有一些各地的。
其消失,各路皇子都以为对方带走,并未追查。
“儿啊,你没死?”
“父亲,是”
“。。。”
“多谢救了我一家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