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纸神善解人意地道:“忧其未来?”
“对对对。”塞西尔点头如啄米,“这里迟早也会发明出更好的交通工具啊!”
纸神叹息一声:“吾等为汝而生,为汝而逝,汝之历史一如吾撕杀之战场,汝过滤了,只管依计而行。”
“计?”塞西尔活像中了降智光环,“什么计?”
“为吾友提供信奉。”纸神道。
塞西尔可算逮着机会提问了:“到底怎样算是信奉呢?”
纸微微一笑:“汝可知为何鞣革之神不予通知?”
“对哦,那家伙明明分身过来了。”塞西尔道,“祂应该比你方便多了吧?”
“确实。”纸神点点头道,“可惜,汝不信奉祂。”
塞西尔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道:“祂还是我引渡过来的呢!”
“汝爱之?”纸神瞬间展开了“灵魂拷问”,“汝欲独占之?汝愿为其而战?汝为其狂?”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纸神挥了挥广袖,一身汉朝打扮瞬间消失,变成了中山装,语气也随之变了:“东印度公司为了茶神与化学神在印度残酷殖民,英国为了调味料神大肆屠杀荷兰人,美国人为了钞神可以坐视非洲饿死成千上万的孩子,你能吗?”
塞西尔懵逼了:“不能。”
纸神继续道:“布鲁诺、伽利略为了物理神可以奉献生命,梵高为了艺术之神疯狂,利赫曼死在了电神的怀抱中,你能吗?”
塞西尔好不容易才想起利赫曼是谁:“恐怕不能。”
纸神叹息了一声:“那你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