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马拉松还是牛拉松,总之,十公里,开始吧!”
“我不!”
塞西尔屁股上立马挨了一巴掌,不自觉往前一窜。
“你不跑就别想去。”兰登如此道。
塞西尔踌躇了一会儿,见兰登毫无松口之意,无奈之下只得迈开腿,那天他实际上跑了不到一公里就不行了,气都喘不上来了,最终,他今天的成绩只有八百多米,为此,兰登在晚上“惩罚”了他,嗯,他们“盖了另一座房子”,非常愉快。
第二天,另一个七百米,晚上,“另一座房子”。
白天跑圈,晚上“盖房”,这样一个星期后,塞西尔完全是一付随时随地会猝死的模样,会议开着开着就睡着了,口水淌了一桌子。这还不是最糗的,最糗的是他的脖子上吻痕根本消不下去,没脸去见欧文,兰登每次一提到吻痕这个话题就“呵呵”微笑,他只有强行忍着,幸好天气还不太热,他能用围巾“救命”。
“总觉得我有天会因为血栓死掉。”奥凯西的镜子现在归了塞西尔,每天他都要对着吻痕叹气,“这也太恐怖了。”
“你吻的时候没察觉吗?”罗素有些没眼看地道,“不觉得痛吗?”
“真不觉得。”塞西尔回忆了下,奇怪地道,“兰登亲的时候没感觉怎么重啊。”
“你说的血栓是什么意思?”兰登突然开口道。
“血管里的血液凝固了,形成石头一样的东西顺着血管到处乱跑,万一在哪里的血液比较粘稠,这玩意儿堵了血管,人就会猝死。”塞西尔一边看着镜子一边随口科普,“死得还挺快,几秒就完球了,这种死法其实也挺好的……你干吗?”
话音未落,兰登就大踏步过来,口中念念有词,摁着塞西尔的脑袋一顿操作,很快他就感觉脖子轻松了不少,再看镜子,吻痕消无踪。
“这不是挺方便的吗?”塞西尔高兴地道,“你早不做。”
“反正白天消除了,晚上还要印上去的……噢!”莫耶凉凉地补了一句,被奥凯西踢了一脚。
兰登倒没有这么做,晚上温柔了许多,塞西尔还是感觉吃不消,白天锻炼,晚上“锻炼”,再这么下去没有吻痕他也要猝死了。又一次被从背后扑倒在床上后,他第一次推开了兰登那张英俊的脸,干笑道:“那什么,今天晚上就算了吧。”
兰登从指缝里看过来,问:“你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