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论文是什么控制啊，姿态啊，材料研究这些立意很高，但并未脚踏实地的东西……他的论文就是自己公司研究线上已经在着手的技术！

这叫你们还在琢磨于数据科学的时候，我已经把动手的技术规范都写出来了，然后教授还手把手帮他改，这要是拿不到学位才怪了！

林启山身上所体现的这些特质，也让最近一直围绕左右的张可瑜，倍感惊奇。

起初她来挑起重任当秘书，自然没有表面上那么娴熟，甚至林启山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名头怕是有所忌惮，私底下是保持了距离的。

林启山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吴作海这糟老头在背后说要小心渣男！谁让自己有才华有魅力有颜值，拐跑别人女下属也不是不可能。

对于张可瑜私下保持了距离这事，林启山一点都不介意，因为他从不缺女人，更不想这节骨眼上在给自己添麻烦，他好不容易把大小情人协调了，还有个大小姐没办妥呢！

林启山私下也是高冷得很，我行我素，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中。

这期间张可瑜渐渐跟他熟悉了，私底下也有了更多交流，她就觉得：“我发现你跟外界还是很不一样的。”

“怎么说？”

林启山这会儿在飞莫斯科的飞机上，飞机上都是自己人，聊天什么的自然也没有太多的顾忌。

张可瑜就说起来：“别人眼里的天才狂人，私底下也是努力的成果，世人只看到你风光八面，却没想到深夜了还在挑灯夜读。”

“我也没想到，”林启山端起咖啡喝了口，“你拍马屁还是挺在行的！”

张可瑜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谢谢。”

“多笑笑，笑起来别人才知道林总的新秘书多么招人爱！”林启山翘了个二郎腿，“问你个事。”

“你问。”

“我瞧你细胳膊瘦腿的，应该不是很能打吧？”

“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就非得很能打呢？”她反问。

林启山描述着：“我看电影上……好吧我总是用外行的眼光来看你们，但我想知道，是真的有那么神奇吗？以前我看过一个案例，是信件里涂了炭疽杆菌，只要打开摸到的，都会在无形中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