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表白都表白了,没有再去找其他人的道理。嘿嘿,她这懒蛤蟆非得啃到天鹅肉,再说这只天鹅都飞到她家了,她也养了好些日子了,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就是她倒是表白了,可那冰山夫郎却是对她玩玩闹闹,戏弄她倒是真的,哪天她也能从暮锦嘴里听到喜欢这两个字,也许就赢了。
赵珊将钱分成好几份,送红包还是算了。暮锦他们什么没见识过,还是买些礼物吧。想想,明天去街上转转,给暮锦他们买些东西。顺便也买些爆竹烟花啥的,嗯,过年要喜庆点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吹灭油灯,钻进被窝,先美美睡上一觉再说。
第二天就是腊月三十,俗称除夕。街上的商贩明显比前几日少了很多,赵珊赶在申时打烊前,早早上街转了转。可看来看去,愣是没找到中意的。路过南北皮货店时,看到铺子里挂的皮毛倒是不错,但捏捏手里的银子,唉……怕是不够呀,皮毛可是值钱的物件。
叹口气,刚想转身离开。就看到从铺子后堂出来个猎户打扮的女子,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嚷嚷着:“不卖了,有这么砍价的吗?这些野兔皮毛,老娘拿回去烧了,也不卖你。拿来,剩下的别的,一分不少钱给老娘算清楚。否则掀了你这店……”
砰的一下,手里的大弯刀往柜台上一搁。吓得那掌柜赶紧让伙计算帐,将银子包好后,恭敬地弯腰双手捧送给那猎户打扮的女子。就看那女人将一串野兔皮毛甩搭上肩膀,朝店家冷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看得赵珊佩服不已,但更让赵珊眼睛发亮的是那一串品相还算不错的野兔皮毛。看那女人出了店,赶紧跟在那女人的后面,心里想着该如何搭话。唉,烧了多可惜,卖给她好咧。
窦燕鸿很快发现后面有个瘦弱的女子跟着她,不由停下脚步回首看了看,这女人有毛病呀。碍……回身粗声喊道:“喂,你谁?跟着老娘做甚?”
赵珊面色一红,有些尴尬。嘴角抽了下,这家伙有必要这么大嗓门嘛?加快几步,向前直接说道:“我想买你这准备回去烧的毛皮,可不可以借步说话。”赵珊指指边上的茶棚,唉,谁让自己囊中羞涩了。
窦燕鸿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女人,嗯,细皮嫩肉,长得不赖。可穿得也不是长褂呀,拽啥文呀,酸!不过倒也直爽,也罢,正好方才吵架口正干着了。几大步跨进茶棚入座,也不客气,直接嚷嚷道:“老板,烧刀子一壶,3斤白口刀肉,6个酱猪肘子……再来一碗面……”
赵珊僵在原地,嘴角抽了抽,不知如何是好?她只准备请喝茶的,这家伙直接点菜。呜……我的银子,果然便宜不是那么好讨的。窦燕鸿抬首,看这女人傻站在原地,去,和个爷儿男人似的,扭扭捏捏。嚷嚷道:“不要你请客,我请,说,找我啥事?”
赵珊脸再次尴尬发红,唉,叹口气上前入座,说道:“唉,囊中羞涩抱歉。见笑了,我想买你这野兔毛皮,算是给家里的人买的年货礼物。可,我口袋里的银子少了些。”实话,和这么豪爽、不拘小节的陌生人说话还真不太自在。
窦燕鸿瞪大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女人,张嘴就说了句:“姐们,你是女的不?忸怩酸醋得厉害呀,送夫郎还是长辈,要,就拿去。不收你钱,我拿回去也没用。对了,我叫窦燕鸿,我那死了的老娘给起的,可惜,我不争气,嘿嘿,对不起这响当当的大号,你叫我窦大吧。”
赵珊一看对方如此,嘴角弯起笑了下,有些尴尬地回道:“是给家里那口子买的。过年了,想送些东西给他。可,街上转了几圈,也没挑到合适的……呃,我叫赵珊,你不嫌弃,直呼我的名字便是。”
窦大端起那海碗灌了一口酒,大袖抹了一下嘴,回道:“妹子,看你年纪不大。读过几年书吧,唉,这说话拽文拽的,酸,嗯,这次回答还不错,比刚才好。你要是再叫你家那口子,啥拙荆、贱内的,我一脚就把你踹大街上去。我最烦这酸腐文人,话都不会好好说。是不是放屁也要夹紧□呀,酸死了……”
赵珊听后,憋气忍笑。这人可真是豪爽的紧,和她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就这么抱怨,忍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