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好看连脸都不遮挡一下,应该不会是绑架吧……圣子挣了半天没挣开,颓然放弃,呈咸鱼状被抬到卧沧山居住的客栈大堂。
卧沧山人吃了一上午瓜,正等着温勉回来之后解释一下自己的扇子是怎么回事,顺便来一句“苟富贵,勿相忘”,万万没想到,温勉出门一圈,扛回来一个大活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做出了这么引人注目的事情,还能身后没有一个围观群众的……可能是在路上全部甩脱、或者根本没有让其他人看见吧。袭常峰小弟子就那么抬着一个身高和他相仿的少年走进来,把人往地上一戳,环顾着问道:“贺惊帆呢?”
“哦——”
一群人顿时发出了欢呼声。
秦鹄猛地一拍桌子,对身边的桑鱼和掌门梅光济的弟子胡三弄说:“我说什么来着!他第一个叫道的肯定是贺惊帆!”
温勉:“……”
他嘴角上翘,和蔼可亲地又问了一句:“我师兄呢?”
不知道为什么,温勉面无表情的时候秦鹄不怎么怕他。秦鹄就怕温勉这样看似笑意盈盈其实一点真心都不带的样子,一见就怂,屡试不爽。几个内门弟子瞒着袭常峰私下讨论了一下,说温勉像个豆沙包,白皮芝麻馅,只有在他师兄面前表里如一地是个好人。
“贺师兄不在。”桑鱼被她师父揍得最老实,又是个女孩儿,现在成了这里最乖巧的一个,“他作为大弟子去和掌门商量小惊雀野带队的事情了。你有什么事?”
温勉了然。虽然小惊雀野说是每个赛场前五名才能进入,但各大门派心里都有数,这里面肯定是有自己的一杯羹的。往年元婴期和金丹期在一起比赛,小惊雀野的入场门票自然只全部被元婴期瓜分。然而今年大家商量出来分赛场这么一个结果,指不定到时候自己家金丹期的弟子会在秘境中孤立无援,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在赛场外找帮手了。
“其实他们在商量今年要不要扩大人数。”梅光济的小弟子胡三弄说。她自己的师父是一派掌门,消息渠道自然广,“因为这帮老家伙终于发现,现在这种方式分赛场,只会让惊雀野秘境被五个门派包揽,形成一大带一小的局面……或者更遭。”
毕竟一个实力出众的门派,不可能只有元婴期弟子名列前茅,金丹期肯定也比其他门派优秀。
“扩大了也没用。”另一个和胡三弄熟悉的内门弟子说,“公平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往年还不是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门派。燕台集有多少年没出现过散修的身影了?”
“东陆镜月阁作为主办方肯定是要有一份名额的,他们本来就是东陆有名望的一支传承。这边还有最大的一座官府制城池青桑,那位太子殿下也是不容小觑的对手。”桑鱼掰着手指头数,“北陆有雪山圣所,就算这些年比较低调,他们的圣子应该还是挺厉害的。南陆有我们,还有浣剑门,郴州书院这两年发展的也不错但是估计弟子的实力还差点。西陆的话……”
她盘点的话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