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主动,却在关键时刻被修泽制止。
“不要这样,你会疼的。”
“我不怕疼。”乔越环着修泽的脖子,清冷的眼眸染上桃红,他闭眼吻了上去,伴随着吻这个动作的还有其他的什么。
“这样……有真实感了吗?”乔越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然而还是疼得浑身发颤。
作死的后果就是,晕的比以往每一次都早,修泽却没有调侃他身体素质差。
在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间,他听见修泽说:“乔老师,我好爱你。”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身上换了一套睡袍,身体也被清理过了,可修泽却不在。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奶,和一张纸条:我有事要离开三天,等我回来。
乔越靠在床头,一手端过牛奶杯,懒洋洋喝着牛奶,一手拿过手机,拨通修泽电话,想调侃一下修泽是不是又被喊去相亲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连续三通,都是这样的机械女声。
关机?
修泽的手机从来不会关机。
哪怕是上回雨夜被沈衡派保镖来带回去,他也没有关机,是有什么事?是发生了什么?他才会把手机关了?
三天!
乔越瞳孔骤然紧缩,他抓过纸条,目光锁定在“三天”上。
是了,上辈子山体滑坡后,修泽失踪了三天零一夜,回来后大病了整整一个月。
那时修泽经常外出深夜不归,他也没有想太多,修泽生病,他也觉得活该,是他自找的。
他那时没有想过,修泽身体素质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大病整整一个月?
那三天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乔越整个别墅里找航叔,最后在后院停车处看到正准备出门的航叔。
他走过去,开门见山问道:“航叔,修泽去了哪里?”
航叔是修泽信任的人,所以,他觉得航叔应该知道修泽的下落。
“我不知道,先生没有和我说。”航叔摇头。
乔越一阵泄气,心情沉到谷底。
航叔又道:“不过我猜,先生大概率是去受罚了。”
“受罚?”乔越眉心跳了一下。
“嗯。”航叔点头,说着,“沈家家规,不听话的人,会被丢到禁闭室反省。”
乔越控制住颤抖的身体,问:“禁闭室……有灯吗?或者,有窗子吗?有光亮吗?”
“没有。”航叔道,“禁闭室是全封闭的,没有一丝光。”
“反省……多久?”
这四个字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脸上血色全无。
航叔道:“进禁闭室,三天是基本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