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召见儿臣,不知有何要事。”
明崇帝吭哧吭哧的冷笑一笑,如今……又何必说这些……你打算如何……如何处置文曜。”
封寒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明崇帝,“父皇的意思是,打算让我放过封文曜?”
“咳咳……封寒……他是你的兄长,这些年与你抗衡,根本……根本就对你毫无伤害,他……他无能……不会对你造成威胁。”
封寒冷笑一声,“父皇对封文曜真是疼爱,竟是不打算追究他向你下毒一事?”话落封寒又继续道,“可我要处置封文曜,却是与父皇无关的,他对父皇残忍,我也不是为了父皇报仇。”
明崇帝眯了眯眼,“你……”
“父皇,你既然求生欲这般强,想要多活几日便别烦心这些事了,封文曜有了结果会派人来通禀,您只管等着看就是。”
封寒说完站起身离开,临走前还是补了句,“看看那些人的结果,这就是您余生唯一的乐子。”
话落,封寒再无留恋的离去,宫人关了门不再管明崇帝听到这话是何等气愤与不甘,就像封寒所说,这些苦处只有明崇帝自己品尝了。
又一日朝会上,封寒甩出了证据,直指詹铭钧靠拢封文曜伪造圣旨向镇北军假传军令一事。
詹铭钧知晓封寒要对付自己,可他也知晓当年一事封寒可能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所做,便以别的事为借口解决他。
此时詹铭钧也不再惧怕,不管如何都是一死,倒不如拼上一把。
詹铭钧出列拱手道,“殿下,此时臣是被逼无奈,大皇子以家人身
家性命要挟,臣实属无能为力,臣对皇上忠心耿耿,若知皇上中毒乃是大皇子所做,绝不会向大皇子妥协。”
“你是在向谁表忠心,如今可没有你的皇上,大皇子是否要挟你本王无意知晓,处置你皆因当年禹族之事,你该心知肚明才对。”
封寒一席话把下首众臣说的愣住,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封寒竟是不管不顾直言相向,他就不怕史官和后人对他的评价吗?
詹铭钧也是没想到封寒会这样说,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上位的人,“殿下,您就为了楚王妃一面之词便要处置朝廷重臣,这是否有违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