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礼物,先探探路。可没想到孟子瞻竟如此不留情面,一次又一次的传唤他,他既然拒绝了第一次,若是再出现,那才真叫做贼心虚呢!况且也显得太没脸了,所以就坚辞不去。
可等到孟子瞻让人把官轿和官帽都抬了来,他知道不能再拒绝了,可又不能就这么去,所以和老婆还有几个心腹师爷一起商量了半天,拟定了对策这才出来。
那何氏还特意让他把家丁带上,“纵是打不着人,吓唬吓唬人也是好的。”
薛子安本就畏惧夫人,再说自己更加怕死,所以把人马拉了来,可现在只一个回合,就给孟子瞻三言两语收拾得服服帖帖,根本无法动手。让他心下不觉生出三分惧意,可一想起家中拟定的对策,又是胸有成竹。
照惯例问答一番,青柏拿来口供,念清事件,薛子安当即喊冤,“大人!我根本不认识这褚五,怎么会无故唆使他行凶?定是他偷了我家东西还意图诬陷于我,请大人明查!”
褚五也急了,“三爷,我哪一句说了假话?这刀明明是你赏我的,你家那么多人,若不是你找我来,我如何进得了你家门?何况还从你家带这么把刀出来?”
薛子安毫不畏惧,往旁边吩咐,“把人带上来!”
家丁从后边推出一个小厮,“就是他,因与褚五有旧,所以私放他进来戏耍,谁知酿成如此一桩无妄之灾,大人不信,一问便知!”
小厮跪地拼命磕头,“实在是小的私放褚五进来的,没料想这贼子竟敢偷了家主的东西还诬陷家主,此事实在与家主无关,请大人重重罚他!”
褚五为证清白,赶紧对质,“兴儿,你说话可不能不凭良心!明明是你带我进了三爷的书房,还给我倒了茶的!”
“胡说!哪有此事?”小厮当然要维护家主,“你只说想进来开开眼界,我便放你进来坐坐,可一转眼的工夫,你就偷了刀去!三爷什么时候见了你?”
褚五气得快吐血了,“你……你怎么能这样?”
百姓听了,无不气愤,这明明就知道这小厮说谎,可就是没有办法反驳。真是郁闷死人了!
赵成材心中早猜到这状况,却苦于无法逆转乾坤。那么今天最有利的,能得到什么样的局面呢?他皱眉苦苦思索着,但见薛子安一脸得意,旁观看戏,小厮还与褚五争吵。
“我怎样了?我说的全是实话!”
“可我明明去了书房的!”
“谁能证明?”
褚五气得不轻,吼出一句,“我有证据!”
孟子瞻正在苦恼,忽听他说出这么一句,眼神一亮,“你有何证据?”
褚五抬眼瞧着赵玉莲,嘟着嘴道,“三爷的书房里藏着一张她的画儿!”
“等等!”孟子瞻察颜观色,觉得可能不是好事,命青柏上去附耳听了,回来只传给他、赵成材和薛子安三人。
章清亭不知究竟是何事,却见赵成材的脸都气青了,“姓薛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薛子安却邪邪一笑,“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纵是画了,那又如何?”
褚五道,“三爷,您既承认了,该是我没说谎,去了你的书房吧!”
“你纵是去了我的书房又如何?”薛子安一脸无赖,“你既然能偷走我家的刀,再溜进书房东翻西找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你那画藏在墙后的暗格里,都有机关的,若不是你拿出来给我认赵家姑娘的容颜,我如何得知?”
“那也许你是误打误撞碰上了呢?一幅画又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