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在环上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时心情就好了许多,“你怎么没招惹我了?我怎么就不能对你动手动脚的?这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动过的?”
章清亭大窘,羞得脸通红,推挡着赵成材越靠越近的脸,“越发没个正形了,快放开我!”
可惜人家却不听她的,得寸近尺的一定要吻上了那张总是惹人恼火的小嘴,直到她的唇上尽是自己留下的滟红,如同盛夏里绽放的蔷薇一般方才满足的离开。
章清亭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更似蒙上了一层水雾,氤氲得令人着迷,两腮红得如鲜荔一般,含娇带嗔的呢喃细语,“这还大白天的……”
“怕什么?又没人瞧见!”她见模样,让人越发的忍不住想逗弄了,手探进她胸前的丰盈里,“你要不好意思,那就等着晚上?”
章清亭偏过脸去,就在他微凉的衣襟上贴着自己滚烫的面颊降温,温柔里带了几分羞涩,“我……我今早,身上来了……”
经历过一次的赵成材略一思忖,明白了过来,挽着她坐下,“可有什么不舒服的么?我瞧那书上说得玄乎,只知道挺重要的,只总是闹不明白,到底是何等迹象?”
这等私密之事,当然只能与最亲近的人分享,章清亭红着脸道,“无非是腰酸背痛,容易疲乏,怕冷畏寒,饮食上要格外当心,不可进寒凉之物,又懒怠思静。从前……还好,这北安国的冬季可真是难熬,每月来时,着实疼痛得紧!”
她皱眉小小的抱怨着,想着去年刚来这儿时,甚是不惯,也不知那张蜻蜓是怎么熬过这些年的,那么大冷的天,别说让她杀猪了,就是拿把刀都觉得凉得刺骨。
见赵成材是真心疼自己,更加要博人的怜惜,“妇人这个若是调养不好,别说生育了,就是自己身子也是极亏损的!”
赵成材点头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到了冬日那么怕冷,那时你记得不,我们还开着绝味斋,早早就生起了炉火。还有家里,我总说你有时恨不得钻到炉子里去了,问过一回,你就翻个白眼,什么也不肯说,原来竟是为了这个!”
章清亭却不记得了,“我那时有那样么?”
“可不是那样!”赵成材学她当时的表情,倒把章清亭逗得咯咯直笑。不过他又正色道,“既是如此,那你今儿怎么不说呢?应当在家里好生休养才是!”
见他如此重视,章清亭目的已经达到,带着小小的狡黠,用懂事的无辜表情来卖乖,“那怎么行?大伙儿谁都没说为了这个休息的,偏我一个能例外么?少不得只好自己撑着了。”
赵成材当即道,“既然从前没有,那往后就改!你到了这时候就在家歇着,我想法抽空顶你的事!就是我没空,不还有明珠他们么?你们可以错开了休息,女孩儿家本就身子柔弱,更要好生保养才是。”他末了又笑道,“你现在又是我的娘子了,以后我们赵家的香火还要靠你来传承,不养好身子怎么成?”
章清亭笑得如小狐狸般得意,揽着他的颈子撒娇,“这可是你说的,那以后我可不客气了!”
“这话怎么说的?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赵成材扶她起来,“走吧!我下去跟娘说会儿话,免得她又搁心里头生气。”
“那你想好跟她怎么说了么?”
赵成材嗤笑,“你以为就你会哄人?你相公也不弱!要不然,你还有什么好主意?”
章清亭笑得自信,就算赵成材在别的方面学得再快,可这些女人家的心事她还是觉得自己经历得更多,也更有经验一些,“我倒觉得你不用这么快就去哄你母亲,你既然知道她的心事,又不可能让她当回这个家,再说些什么,无非也就是给她个台阶下。既然只是要下个台阶,那随便说两句话,一会儿叫她来吃个饭就行了。倒是让旁人去劝劝你母亲的好!”
“哦!那你要毛遂自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