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耿耿于怀,甚至失去信心,那我就真的要难过了。”
章清亭再一次红了眼圈,却是为了他们而感动的,这就是一家人了,永远无私的站在你的身边,哪怕是受到你的连累仍是坚定的站在你身边,不会指责你半句,而是跟你一起共度难关。
该怎么做,似乎已经有答案了。
孟老夫人那儿,章清亭亲自去走了一趟,待回来时,收获了她一句话,“难得小娘子如此深明大义,日后别说是在京城里了,若是你们在家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决不推辞!”
这就够了,章清亭只需要他们家记着这份情义就成。到了下午,孟夫人又亲自带了不少补品过来探视,那态度从容和蔼,与之前相比,自是更进一层。
傍晚时分,娄家两位公子也红着脸儿,带着笔记过来了。完全不用他们再费神誊抄,这哥俩就已经工工整整的另写了一份出来。
知道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这番好意却是要心领的。幸好那伙人手下留情,赵成材脸上并没有伤,便只说是一时不适生了病,反正也没人揭开被子看伤情的,于是他们便信以为真,盘桓一时,眼见天色不早,便告辞了。
自他们进门,章清亭便命小姑呆在房中不要出来,待见这哥俩颇为遗憾的离去,倒是让人心情一松,笑了一时。
晚饭后,没想到乔仲达也过来探视了,他这消息也真是灵通!
(s:祝所有女性朋友们节日快乐!)
第二卷 (二六八)奇怪的合伙人
(二六八)奇怪的合伙人
乔仲达其实昨晚就知道赵家出事了,出于礼貌,他昨晚到了家,就打发家丁骑了快马过来探个平安,却没想到就听说出事了。
当时章清亭给吓得六神无主,正在忙活着去孟府求援,也没留神关注这些。保柱瞧这位乔二爷和主子关系还不错,就跟人实说是回家路上遭了劫,还受了些皮外伤。
乔仲达想他们家那儿现在肯定是人心惶惶,兵荒马乱的,自己要是过去,那不是帮忙,却是添乱了。于是暂且按捺下来,直等到晚饭后,连乔敏轩也不带,亲自带了些可能用得着的药材过来探视。
歇了一日,一家子心情平定了些,精神也好了不少,再见到他,也就能理清头绪,说个明白了。在他面前倒是不需要隐瞒什么,章清亭未语先叹,说了个大概。乔仲达听完甚感愤慨,“如此嚣张,实在是狗仗人势,无法无天!”
不过,他却不是那些听得不平,大骂一顿出出气就没有下文的人。更不去追问什么抓没抓到歹徒真凶之类,那些也太没有实际意义了。这种事情别说章清亭,就是落在他头上,恐怕也不是能轻易撼动和左右的。乔仲达在意的是更加切实的问题,“那你们预备着往后怎么办?这生意,还想做吗?”
“做是还想做下去的,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安,很怕再闹上这么一出,那就得不偿失了。” 章清亭虽然听从赵成材的意见,努力先把这事情接了下去,但是心里难免有些疙瘩。
乔仲达点头,略一沉吟,忽地问起,“赵夫人,您是等赵先生这太学院的授课结束就回家了么?那令弟妹如何安置,可有打算?”
章清亭听他这话里似是有话,忙道,“正为此事发愁呢!这大年下的,相公是长子,若是不回去实在说不过去,况且明年秋天就要准备大考了,非得回去不可!可您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弟妹是断乎走不开的。前些时已经给家里去信了,想来现在也差不多该收到了,只是家里实在无人,纵是来个长辈,可在这京城里,也是无亲无故的。在此处虽有孟老夫人诸多照应,毕竟他们家大业大,哪里经得起我们再来添乱?我倒是也跟孟老夫人也提过,想着还是搬出去住的。只是又怕我们走了,他们更是势单力薄,那便更是让人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