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花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相信沈业。
这边钱立松听着沈业和钱春花的对话,又好奇又焦急,忍不住出声问道:“沈大师,这……这到底是在回事?”
沈业看一眼钱春花:“让她自己说。”
钱春花很心虚,不敢和钱立松对视,也不做声。
“大姑姑,真是你在害我们?”钱立松站在那里,特别难受地问。
钱春花张了张嘴,想否认。
“你还想撒谎呢?”沈业有点看她不顺眼,“你害了你爸妈,就一点都不内疚吗?”
“不……不……我没有害他们……”钱春花颤抖着嗓音,“我怎么可能会害我自己的亲生父母?”
沈业哼道:“哦,你没有害你父母,但是害了你弟弟和弟妹,还想把钱立松也害死,好继承他们家的遗产,对吧?”
这话一出,钱立松立马瞪大了眼睛。
而钱春花坐立不安地挪动着屁股,显然就是被说中了心思。
“大姑姑,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一家?”钱立松几乎是崩溃地喊,“我爸妈对你那么好,连表哥结婚的房子都出了一半,让你和婆家几口人在超市里做事……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钱春花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捂着脸说:“是大姑姑对不起你们家……”
可她并没有解释她到底为什么要害人。
钱立松紧紧握着拳头,控制住心底的怒火和难受,转向沈业,说:“麻烦您将前因后果告诉我……我承受得住!”
因为来钱家办事,耽搁了沈业吃火锅的行程,沈业整个人有点蔫蔫的,也不想浪费时间,就直接打了道符纸在钱春花身上,让她自己坦白。
钱春花心里清楚有些事不能说出来,可她没有办法,沈业的符纸迫使她只能说真话。
很快她就把所有事都交待了。
事情得从半年前说起。
春节的时候,钱春花的老公于海波被朋友带去南方赌场赌博,赢了不少钱。于海波兴致勃勃,觉得自己走了偏财运,之后两个月都跟着朋友去赌场里混。一开始是确实是赢的,可后来就一直输,不但把赢来的钱输光了,连本钱也搭了进去。
这时于海波已经染上赌赢,哪里肯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