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人一时愣住。
“沈大师说得对,现在就该商量怎么报复。”钱母说。
钱春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因此钱母的恨意也没那么深。她很赞同沈业的说法,被人暗算,当然得报复回来。
恰好这时候钱春花的老公于海波回来了。
于海波个子瘦高,面相看起来有点滑头。见钱春花跪在客厅里,他立即反应过来,应该是事情暴露了。他正准备换鞋呢,见状直接转身往外跑。
沈业当然不可能让他跑掉,打了道符纸在他后背上。
于海波只能乖乖地转身往客厅走,但他神色带着懊恼和不甘,显然很不情愿面对钱家人。
“来都来了,跑什么啊。”沈业冷哼,“真是没担当,你老婆还在这里跪着呢,你居然想一个人跑掉。”
被沈业讽刺,于海波脸色很不好看,但他可能是有所忌惮,保持了沉默。
沈业转头对钱立松说:“其实他也是被人利用,真正想害你们家的凶手,是带他去赌博的那个朋友,还有那个给他符纸的大师。”
钱家人都吃了一惊。
“谁那么恶毒,要害我们全家?”钱母咬牙切齿地问。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么多年钱家一直都是与人为善,从来没得罪过人。
沈业说:“让他把他朋友叫来,真相就大白了。”
他又打了道符纸在于海波身上,让于海波给他朋友打电话,把他朋友叫来钱家。
在等待于海波朋友到来的过程中,钱春花还在不断地向钱父哀求借钱。
钱爷爷听不下去,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住口,你哪里来的脸纠缠你三弟!”
他一辈子没打过女人,第一巴掌竟然是打自己的大女儿。要说不难受是假的,可他这个大女儿实在太歹毒太气人了,他真想一脚踹死她。
杀父母,杀弟弟和弟媳,钱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养出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钱春花虽然是大女儿,可他们家是海城本地人,条件并不是特别差,从小就没亏待大女儿。后来钱立松的父亲赚了钱,更是帮了钱春花不少,让钱春花全家在超市做事,连钱春花儿子的婚房都出了一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