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答复的张天棋安心了，如果是给凡人施法强迫他们谈情说爱，那也太不厚道了。

售给妖物的第一单完成了，他心情轻松地等待领取奖励，等转播球到了，就天天给仙界放送虔来山的幸福生活。

等了三天，奖励还没来，打开App一看，任务显示未完成。

提交了系统故障排查，系统回复：“买家落户人间界数百年，店铺并没有完成拓展市场的要求。”

好不讲道理，难不成真的想让他把商品卖到阴曹地府去？

不死心的张天棋在办公室里写了很多意见，包括“不应该抹杀掉居住在人间界的妖怪的妖权”，“各界居民互相流通联通，其实是一种全界化（全球化）的体现”……一一提交了，工程很快驳回了。

他忙碌了一夜，顶着熊猫眼从办公室出来，啸地犬听到开门声嘤嘤嘤跑过来绕着他转，小白从沙发上站起来：“天棋，你眼睛怎么了？”

一圈黑黑的，像食铁兽。

“你们仙人可能没这个困扰，我们凡人熬夜不睡觉，就会变成这样。”张天棋打了呵欠，想到这么多员工，只有小白一个人会关心他身体，觉得万分欣慰：“你虽然爱偷懒，但最体贴了。”

这是个新的知识点，不睡觉眼圈会变黑，小白默默记下了，走过去抬手摸摸天棋的眼皮。

以往天棋很习惯和小白的肢体接触，男人之间勾肩搭背再正常不过，但这次他看着小白似懂非懂的表情，想起了小青前几天那个意有所指的手势和眼神，脸莫名其妙有点发烫，把头往后仰了一下，避开对方的手指。

而此时始作俑者小青推开大门而入：“店主——哎呀老天鹅！”她往后退“砰”的一声关上门。

张天棋觉得她肯定又要想歪了。

五分钟后，小青推开门，把头钻进来：“你们摸完了吗？九儿联系到可以帮忙下单的青丘国人了，这地方既不是人间界，也不属于仙界，店主你这次不用因为违约受工程惩罚，不用被凤凰放火烧，不用英年早逝了！”

末了她还补充一句：“以后在房间开搞哦。”

作者有话要说：　　乖巧求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