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其等身后,身着素服的家将模样之人,两两抬着礼品,总共是四份礼品走了进来。
很明显,这一伙人是穿着丧服而来,或是被沈府的人等拦在门外,不得已外面又罩上了一件素服。
能有谁在此时敢穿着孝服走进沈府当中,不言而喻!
沈梅棠的心中翻江倒海,好似鲜血淋淋的伤口又洒上一把盐!
自闻得胡百闲,她的六一大师兄丧命在一场大火之中,当场就哀得昏厥。
这么多天里,日是夜夜以泪洗面的她,脑子中想的就是六一大椒师兄的那句话,他说过,他经历过数次的死亡,但都没有死。她相信他还活着!还活着!
然而,此一时,看见这一帮穿着孝服走进来的人,她不敢相信,痛苦的表情让她的脸几乎都变了形。“梅棠,先回去!”珍珠拉着沈梅棠的手欲往回走道。
“不!”沈梅棠大声道,“他们是谁?是谁?”
且说来者正是胡利辉跟管家矮冬瓜,偏偏在此时,他俩人抬着礼品前来报丧认义女。
管家任伯、齐安平,已经与矮冬瓜在府门外交谈了半天,欲其等改日再来,今儿是沈府的大日子,遇见这事儿触霉头,但无论怎么说,也说不通。
胡利辉官职自是在沈长清之上,前一时,沈长清被停职察看,胡府大恶少与这事有着撇不清的关系,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他干的,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管家任伯自是知道官场上这厉害的关系,不好强行将他直接轰回去,毕竟沈长清刚刚官复原职,若在来个停职继续察看,事情或是将又生变术。
无可奈何取来了比较素雅的袍子,令其等穿上点儿,罩住孝衣。
闻得消息的沈长清面色铁青,气不打一处来,强行按压下心中的火气,知道胡利辉这只老狐狸,就是存心故意,猫哭耗子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