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求学的时候,那时候最好的资源都集中在公立学校,择优录取。而不是像隔壁英美那样,最好的资源集中在私立学校,择富录取。
前者是平民教育,后者是精英教育,你很难说,这‘精英’是指孩子本身,还是指孩子的父母。
“往好处想,他们的懈怠,就是我们的机会。”卫戈出现在玻璃镜里,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青川。
青川笑了一声,他转过身,伸手抱住卫戈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弯下腰,俯身贴近青川。
青川的嘴唇有些凉,吻温柔又缠绵。
楼下就是热闹街道,随时有人会抬起头,然后看到镜子上交叠的身影。
卫戈心跳得很快,双手紧紧贴着玻璃镜,像是被捕获的,却爱上了捕猎者的猛兽,小心翼翼收拢了利爪。
“我们,我喜欢这个词,‘我们’。”
青川微笑着,伸手直接拉上了窗帘。
一直守在门外的服务员拿到了一枚银币,新入住的客人让他准备一点温暖的面包,送给楼下那个摔倒在地上的卖果子的小孩子。
贵人们很少有这种没有回报没有收益的慷慨的善良,服务员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她去了厨房,用银币换到了一篮子的面包,然后给了门口那个卖水果的孩子。
酒店的厨师特意选了刚刚出炉的面包,这样吃起来暖和。
这孩子经常在这里,祈求好心人买他的水果,偶尔也有善良的太太和小姐搭理他。不过吩咐人送了面包过来,大概还是第一次,这孩子有点不知所措。
“吃吧,楼上有一位客人专门让我准备的。”
外面太冷了,服务员把东西给了他就回去了。
面包还带着刚从烤箱出来的热度,孩子看向金碧辉煌的酒店,怀里抱着热乎乎的面包,他想知道是谁。
衣服叠在地上,被子也滑落一边。一片被咬过的玫瑰花瓣落在枕头上,花瓣汁液染红了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