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羞辱地拍了拍钱从海的脸颊。
钱从海捂着自己发疼的胸口,声音已经越来越不清楚:“……我要告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报警!”
“报警?我从头到尾做过什么犯法的事了吗?”沈疏鹤耸了耸肩,“倒是你买凶谋杀了邹诗梅和赵铁青的事,确实该好好跟警方交代一下了。”
钱从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脑子气得疼到要炸裂,眼前越来越黑:“沈疏鹤……你……你这个畜……”
沈疏鹤看着钱从海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直到失去了最后一口呼吸,才推了推眼镜,移动着轮椅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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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宣,我是冤枉的,你相信我!是钱从海那个老贼,他害死了我妈,我才一激动才打了他!一切都是意外,我没想杀他的!再说,他是死在医院里的,跟我没关系啊!”钱亦承拍着玻璃,对与他一窗之隔的颜文宣流着泪嚷道。
颜文宣看着钱亦承如此憔悴的样子,心痛不已:“可现在他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亦承,我真的想帮你,可我也没办法……”
说着颜文宣再度哽咽了起来。
突然,颜文宣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由于是同城,他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你好,我是曾启明,钱从海先生生前的律师,我这里有些证据……钱从海先生的犯罪证据,说不定可以帮到你和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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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三十几层装修别致的写字楼前,停着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后座坐着一个肚子滚圆穿着特制背带裤的男人,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出口的方向,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大概十分钟过后,从大门走出了一个身材修长西装隔离的儒雅男人,金丝边眼镜逆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车内的男子见到,立刻自己打开车门,匆匆下了车。
“少爷,别急,小心肚子!”坐在驾驶位的钟叔连忙劝道,然而门已经被重重地关上。
男人哪有心思听这些,快挪了几步,对远处的人招了招手:“疏鹤!”
沈疏鹤看到了特地来接他的方凛,笑意忍不住攀上嘴角,连忙迎上去,自然而然地搂住了方凛的腰:“叫你别折腾自己,怎么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