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乔推了推他, 没推动。“你干嘛?”
顾炀似笑非笑地看着贺裴欲盖弥彰的动作, 眼尾微挑,好像又几分忖度, 又好像只是懒懒散散的。
“这个地方空气质量好。”贺裴背对着夏思乔说。 ?
你他妈鼻子真挺金贵的哦。
想了想刚才单方面口头约定的不平等条约, 夏思乔觉得不能再惯着这人,让他知难而退,遂挪了挪金贵的屁股, 拱到旁边。
贺裴跟长了后眼似的跟着错了错。
贺玛丽你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这还得了?
夏思乔宛如被小心眼妻子管着的中年危机丈夫, 越拘着内心越想放飞, 越管越叛逆, 干脆直接扯着嗓子跟小狐狸精顾炀以空气为介质连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在外地吗?”
顾炀之前挺郑重严肃地跟他说有事情要说,看样子不像在撩闲天,后来忽然有事去了外地没了音信,夏思乔也没往心里去就忘了这茬了。
贺裴忽然转头,撩起眼皮看他,目光不带笑意:“你还知道他去外地了?”
夏思乔摸了摸还没有秃头危机的茂盛发顶,仿佛被驳了面子似的,怒斥道:“你别管那么多!”
“夏思乔,你行。”贺裴舌尖狠狠地抵上被气得发痒的牙根儿,乌黑的瞳人情绪汹涌。
怎么着,你还想打人怎么的?
我夏思乔必不可能由着你猖狂!
“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说正事。”夏思乔精致的小眉头狠狠蹙着,不耐烦地冲他挥手。
顾炀饶有兴味地看着,没忍住笑了起来,手虚搭在腰间,窄腰的轮廓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