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望着停车场另一角落,早就远去的车,仿佛影子还在。
心中感叹。
他之前调侃余君豪。
现在讥笑自己。
如果连这样一个人都不值得人追求。
恐怕再也没有人值得了。
她就像是一束光,
不刺目、却充满了侵略性
但当她在某个人的世界亮起的一刻,
一切的光,仿佛都失去了吸引力……
她的人、她的灵魂都那么的生动鲜活——
华夏有句话叫:
道阻且长
卡洛斯拍了拍余君豪的肩膀,
“伙计,加油!”
这顿饭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半。
七个半小时,聊的不只是合作,不只是《美丽与原罪》。
美食与过往,创作与理念,有哄然大笑的共同点,也有默然对峙的不同意见!
卡洛斯是一个“杂食患者”,从小到大,为了活下去,除了垃圾桶里的,还跟路边的野狗抢过吃的。到了乡下曾祖父家,也没有改变太多,吃的从一开始的“农场特色”到曾祖父的剩饭剩菜——能够上桌吃饭,还是他提供了自身价值,成为了小镇上戏剧院的打杂的……
那是卡洛斯六岁以后,开始真正像人一样的活着,他表示很享受那段清苦的时光!
这些就是卡洛斯在品尝到地地道道的华夏美食时,真诚的赞叹与畅谈——
“我没有忌口的,我曾经对鲜花、坚果、鸡蛋过敏,现在不会了!”
论起美食,他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没有抱怨,坦然笑着三两句概括人生某一段时期;
他已经放下了,起码这个人格放下了。
非常了不起的自我疗愈。
从美食到风景、到音乐、到剧本……他的很多言论放在导演圈里,完全就是逆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