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木缓缓露出一个极为温雅的笑容。
上辈子他斗不过谢无偃,这辈子总不可能还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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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诉安发了消息后,见白青木一时没回,便收了手机,没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其实在他看来,这事儿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和白青木无关,所以他也就这么随口一问。
与其猜是白青木帮的,还不如猜是有人被赵庆东和副校长张勇严坑害过,一直想让他们罪有应得,而他碰巧沾了光。
毕竟赵庆东和他的姐夫——副校长张勇严两个人可没少狼狈为奸。
时诉安去学校超市买了瓶饮料,然后回到宿舍楼洗衣房把衣服取出来,再搬去宿舍阳台一件件晾好。
晾好后,时诉安就又出了宿舍,顺便让系统把关于张勇严和赵庆东的监控视频全都调出来,他要看。
时诉安就这么一边喝饮料,一边看电影似的观看赵庆东和张勇严现在的下场。
时诉安边看边往食堂走,他这一下午又收拾周卫东那帮狗腿子,又整理宿舍,又学习按摩,还去院长办公室溜达了一趟,实在花了不少时间,现在都傍晚六点多了。
他得去吃个晚饭,然后去找谢无偃。
此时的赵庆东,已经被带到了警察局,张勇严也在出京城的高速口被警察逮住。
赵庆东咬死不认。
但警察拿出了一摞证据,直接把赵庆东砸蒙了。
而随着这摞证据的一一展开,看着远程监控的时诉安松了口气,他在得知赵庆东张勇严接连出事儿时莫名产生的那一丝诡异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