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谢盛政笑容隐隐扩大。
“赵升,你告诉老闫,让他不要把时诉安弄死,如果那个学生真是自由人,最好把他争取过来,争取不了再送他‘下去’。”
“是,三爷。”
“啊——!!!”
偏僻阴暗的地下室里,谢无偃终于发出了一声痛吼,背上满是血痕。
旁边拿着鞭子的胖男人露出一个笑容。
他就说么,再能忍的人也不能不觉得疼啊,折腾这小残废那么久,终于哭喊出来了,不然他得怀疑他是不是发虚,打人不够劲儿了。
可谢无偃哪里是因为这几鞭子发泄出声。
听着耳朵里隐隐发出的声音,谢无偃几欲僵硬,瞳孔微缩。
那从黏在赵升鞋边的微型传声器里发出的说话声,彻彻底底地证明,他一直以来,全错了。
凭借谢盛政对赵升的信任,以及他对谢盛政熟到不能再熟悉的认识,以谢盛政这样的语气和做事态度,他能百分百地确定。
谢盛政没有说假话......
所以时诉安——
根本不是谢家派来的人。
不是......
不是!!!
所以时诉安一直以来,才会“伪装”得那么完美无缺,才会和以前那些人完全不一样,才会不管是眼神或动作里都不曾泄漏出任何嫌恶或排斥的情绪,才会一直那么真诚,坦然,关切,并且反应那么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