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状况太差,我先让王成和殷雨送你去医院,他俩会帮你做笔录。”
井青看着时诉安,又指了指工地:“绑架你的地点在那边吗?”
“对,在......咳咳。”时诉安说话越发困难,每呼吸一次,脖子咽喉都火辣辣地疼。
“就在在...咳咳!一个地下室里。”
“井队,先别让他说话了吧,他情况太糟糕了。”王成看着他扶着的青年脖子上青紫带血的勒痕,都瘆得慌。
“他们要勒死你?!”
“咳咳...差一点。”
时诉安虚弱地翘了下唇角,露出一个苦中作乐的笑,“好在我命大。”
要不是他及时让系统屏蔽了生命特征,现在早就凉了。
“这群......!”
井青攥了下拳,厉声让刘威将被已经被拷住的老张和孙无拷锁进车,又对黄三几人说:“麻烦你们一下,能不能用你们的车送王警官殷警官和这位受害者去医院,一会儿他们也会给你们做笔录。”
“当然没问题。”
“那太谢谢了。”井青笑了下,让刘威看住两个嫌疑犯,她则带领其他警队队员前往工地。
老张和孙无面如死灰,但想到谢家的能耐,又纷纷咬死了嘴,决定问什么也不说,不然闫管家想捞他们也捞不出来了。
而闫管家的确远远看到了老张这边的状况,大惊之后立刻离开了原地,并将事情全部报告给了谢盛政。
谢盛政几乎在同时,又得知了谢无偃从地下室跑了的消息。
谢盛政从未有过地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