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时诉安被逗乐了,“大熊你够了,不要这么迷信。”
谢无偃抬眸看着熊雄,暗暗眯了眯眼。
这人每次来都能逗乐他哥哥,挺行啊。
......
时诉安出院回到家,带着一串尾巴。
李明浩三个人一进屋子,就羡慕得大呼小叫,直呼嫉妒。
“酸酸,没想到你还是有钱人,这房子怎么也得八.九百万吧!”李明浩酸得不行,他还是个要读研的学生,等毕业工作在京城赚钱买房,都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这房子是卖了花瓶后买的。”时诉安说。
“酸......”李明浩突然一顿,脸上闪过后悔和惭愧,“酸酸,对不起啊。”
那个花瓶就是酸酸父母的遗产,他们都知道,哎,瞧他这张破嘴,就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对不起,你道什么歉呢。”时诉安一怔,随即猜到了李明浩的大致想法,不由得锤了他肩膀一下,笑道:“没事,你想多了,我哪里是那么脆弱的人。”
“酸酸,咱们以后就是亲兄弟,你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客气!”熊雄走过来,突然给了时诉安一个拥抱。
“老熊我罩着你,谁敢欺负你,我收拾他!”
“就是,酸酸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儿,直接告诉我们。”房国超也道。
时诉安不禁笑了,“行了,你们怎么突然搞得那么煽情,还是以前那群沙雕吗,我都不习惯了。”
时诉安衬衣后摆突然被拽了一下。
他转过头,见谢无偃正微仰着头看着他,不禁温声道:“怎么了无偃?”
谢无偃压抑着心底的烦躁扫了熊雄三人一眼,抬眸看着时诉安,“哥哥有我,谁都不用依靠,哥哥只要依靠我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