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郎中。”药忘忧道。
女经纪人可不管他是郎中还是医生,把人往屋子里拉,因为太过紧张,语气有些冲,道:“那你快给他治一下啊!”
药忘忧挣脱开她的手,皱着眉头道:“那我也得回去拿药箱啊……”
女人脸色尴尬,讪讪地收回了手臂,冷静下来后赶紧道了个歉:“不好意思。”
在一旁的何朗突然小声地和骆子瑜道:“子瑜,药先生他对路不熟悉,要不你陪他去拿一下?”
其实何朗就是想支开他而已。骆子瑜伤到人家的脸,就跟把别人的饭碗砸了个破口似的,却还在那发臭脾气,要是再把人留下,估计一会儿得斗起来。
骆子瑜没什么表示,脸色一如既往地臭,转身离开。何朗暗中打了个眼色,药忘忧眨眨眼,跟着骆子瑜走了。
而那女人连忙快步走进医务室里,对白衣男子道:“哲颜你别担心,医生一会儿就来,不会有事儿的。”
……
路上,药忘忧回忆着那个白衣人身上的伤口,眼睛盯着骆子瑜的背影,他也是一身白,但是因为体格稍微结实一点,因此穿白的比较有气势。
“是刀刃伤吗?”药忘忧问了一句,就见骆子瑜僵硬地点了点头。
伤口并不深,只是皮肉有些外翻,看伤口的侧面,应该是没开刃的刀剑之类……药忘忧想着,低头看了一眼骆子瑜的手,刚刚他出门时手上拿的那把剑已经不知所踪。
两人沉默着回到了骆子瑜的休息间,药忘忧打开药箱把能用的药给挑出来,就听站在自己背后的骆子瑜语调颇为不自然地开了口:“……他伤得重吗?”
“不重。”药忘忧头也不回地道,“伤口看着恐怖,但只要注意消毒,没那么容易感染。”
“那会留疤吗?”骆子瑜又道。
药忘忧看着他:“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