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穆琛开启养成欲了是闹哪样!
“看吧,会噎着的,吃饭还是要细嚼慢咽。”穆琛教育说。
邢文咕咚咕咚给自己灌了一杯水,好半晌才说出话:“明天吃什么?”
“啊,明天…”穆琛略微拧眉,“我跟朋友出去玩玩。”
又是朋友?邢文不动声色放下杯:“巧了,明天我也约了朋友,正想说让你一个人随便解决。”
穆琛笑笑:“不怎么有意思,就是到海边吹吹风喝喝酒,点起篝火大家一起唱歌跳舞数星星。”
“我也是,”邢文以表示理解的眼神看对方,“我根本不想去朋友们硬是喊我去,说没我没意思。”
邢文特地强调了“朋友们”,穆琛的朋友是一个人,而他的朋友不止一个。
唐垚、刘局,两个,这是他赢了。
穆琛:“那好好玩儿?”
邢文一笑:“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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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五点,邢没朋友文被迫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白鹿码头。
唐垚与刘局如约与他分头行动,邢文右耳里塞着通信装置,刘局能随时通过那个和他对话。
巨型豪华游轮已经靠岸,码头的人一阵惊呼,游轮外观被设计得很有中国风韵,像座飘浮在海上的绮丽宫殿。
邢文人高大,挤在人群里十分显眼,尤其是在那几乎长至地面的灰白胡须衬托下。
一身读书人和神棍才穿的长衫,手拄桃木拐杖,戴副有点儿脏的老花镜。
这是刘局特地交代的行头,他们伪装的身份是借来的,陈铁柱本人就大致是这副模样。
“上船后有严格的身份核验,切忌暴露身份。”唐垚一脸严肃地叮嘱。
“邢老师太出名了容易被认出来,无论何时这个胡须都是必需品!”刘局于是递来长胡子。
邢文拄着拐往前走,略佝偻背,将船票递给穿鲜艳旗袍的迎宾。
迎宾检过票:“陈铁柱先生,欢迎。”
邢文原本只佯装咳嗽半捂面,这会儿是真情实感咳了起来,上登船梯时有穿中山装的侍者上前扶,邢文摆手拒绝。
太难了,这还得小心不踩着胡子。
要知道这玩意儿就是唐垚拿胶水随便粘上去的,要当场踩掉了就很滑稽了。
邢文好容易既小心谨慎又颤颤巍巍地登上甲板,船上奏着飘渺怡人的乐曲声。
就在这时,他背后传来来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迎宾:“何翠花小姐,欢迎。”
邢文回头看了眼,光瞥见一席惹人瞩目的红裙。
甲板上,侍者们闹哄哄地推过一个两米高的巨大玉兔,成功遮挡住他的视线。
邢文懒得看下去,转头了。
谁啊名字起这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