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如果毁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祁让神色冷淡的看他的气急败坏,然后将几张薄纸扔到了他面前,
“林深生气了我能哄,秦叶,你上了法庭,陈晨还会等你么?”
就算上一世的轨迹已经有所改变,秦叶在公司这边已经焦头烂额,但他仍偷偷运作的给陈晨挪用了一大笔钱。
只不过他这次的运作,全程都有祁让在后面推波助澜。
秦叶突然熄了声息,然后恶狠狠的看着祁让,不知是为了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会!”
祁让笑了笑,
“那我们拭目以待?”
秦叶像被打了三寸的毒蛇,他看着手中的证据沉默了片刻后,深沉的看向祁让,
“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懂我们这些活在阴暗里的人的感受。”
转身走到门口时,又顿住了脚步,
“当初我没有告诉林深你拿他作赌的事,祁让,我是真的把你当过兄弟的。”
祁让在心底讽刺的笑了笑,没有应声。
待秦叶出了门后,旁边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祁让对走出的林深摊了摊手,
“最后一件瞒着你的事,现在没了。”
秦叶如同一颗不定时爆炸的炸弹,祁让却向来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他不知那天秦叶对林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需要把所有可能的危险按在苗头时。
半句真话半句假话,有时会比事实来的更让人相信。
他跟林深婉转的提了一句自己一开始是和室友打赌才追求他,但追着追着就成了真爱,然后又坦荡的将人带到了旁边的休息室里。
原本只打算让林深看到秦叶险恶的一面,这样就算秦叶以后将真相说出,林深也只会相信自己的版本,而认为秦叶在故意抹黑。
却没想到秦叶直接被刺激的主动说起了当年的事,倒是增加了不少信任度。
林深走到他的桌边,看着他眯了眯眼,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假公济私,做贼心虚?”
祁让抿了抿唇,
“你不信我?”
林深见他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无奈的用指尖点了下他的额头。
“不应该我才是生气的那个人?”
祁让笑了一声后,起身将人抵在桌上,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哪来的假公济私,我的所有私事不都是你?”
“...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那你耳红什么?”
...
等两人出了办公室,林深的侧颈便多了几处吻痕。
祁让看他还是一身休闲的装扮,问道:
“要不要先回家?”
林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先帮你拿礼物,直接去就好。”
今天是林父的生辰,因为正值花甲之年,所以并没有只低调的一家人一起吃饭,而是大肆宴请了各界名流。
祁让对林父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他不赞同林深和自己在一起,每次见面也都是冷着面色。
不过像原主一样把别人好好的继承人圈在了家里,是个正常的父母也都不会喜欢?
林深开车带着祁让停到了一处看起来很冷清的街口,然后在下车时神秘的对祁让眨了眨眼,
“这次带你看个好东西。”